莫名的悸动。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林蔷不满的瞪他。

莫言直接站起身，“我送你回家。”

“我不走。”林蔷拒绝，“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说着又是一笑，将刚才倒给莫言的酒端起来，放在手里晃了晃，“你不喝我喝，不能浪费。”

“林蔷。”莫言从她手里将杯子抢了过来，“别喝了。”

半醉半醒之间

，林蔷微微眯起眸子。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喝不喝酒？”

莫言甚至怀疑林蔷到底有没有喝醉，她是不是在逼问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段时间他一直向林蔷示好，还未挑明自己的心意。

眼下林蔷这么追问，是不是

“我喜欢你。”莫言脱口而出。

林蔷脸上的笑意凝滞了一瞬，而后继续笑的若无其事。

“莫助，你知不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事？”她问的漫不经心，但是表情却不像是不在意的模样。

“你的事，我已经跟沈小姐打听过了。”莫言的回答却出乎意料，“我知道你曾经遭受的那些。”

“你不觉得恶心？”林蔷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却紧紧地抓住了衣服下摆。

莫言坚定地摇头，“不，你才是受害者，我怎么会觉得恶心？”

林蔷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落下泪来。

“你别哭啊，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莫言看到她的眼泪，紧张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刚凑过去，林蔷就扑进他的怀里，小声地啜泣。

莫言浑身一僵，抬手落在了她的发间，顺着头发往下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