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啊!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只是把你关了几天而已,绝对没有像他们所说的那样长达一个月之久!他们一定是在欺骗你!”
然而,尽管黑袍男子说得信誓旦旦,可宋祁脸上的怒色却丝毫未减。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凌语缓缓抬起头来,她的声音异常低沉,就像是从深渊底部传来一般:“他们说的没错,的确是一个月。”
话音刚落,凌语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那段被囚禁在幽暗洞穴中的痛苦时光,心中的悲伤和恐惧再次涌上心头,让她的情绪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黑袍男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望着眼前的两人,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了拳头。
他绞尽脑汁地回忆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可是脑海中却始终一片空白,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任何有关囚禁凌语一个月的记忆。于是,他冲着宋祁和凌语歇斯底里地吼道:“到底是什么一个月?我完全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宋祁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当初凌俨被魔气控制时的情景。那时,在与凌俨激烈交战的过程中,他分明也曾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气。
此时此刻,面对眼前这个行为怪异、言语矛盾的黑袍男子,宋祁不禁心生怀疑:莫非此人也同样受到了魔气的侵蚀?以至于失去了部分记忆,并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想到这里,宋祁的眉头愈发紧锁,心中暗暗思忖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一棘手的局面
呵,但囚禁了就是囚禁了,这一点,他没法否认!
“我知道!你当时是被魔气控制,这才伤了阿语,但是!阿语这个月所受的伤也确确实实是你造成的!尽管你根本没有这段时间的记忆!但!阿语!你别想带走!”
“魔……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我的身上有钥匙,怪不得……”
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双手,眼眸之中满是懊恼与悔恨之色。然而,他的目光稍稍一移,瞥见了站在宋祁身后的淩语,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瞬间再次被点燃。
“哼,但是,你又有何资格认为,阿语待在你身旁便能安然无恙?你究竟算她的什么人?”男子猛地转过头,直直地看向淩语,语气竟变得格外温柔起来,轻声问道:“阿语,难道说你莫非真的心悦于他不成?”
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当中。男子满脸诧异地环顾四周,满心疑惑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突然如此安静?”
就在这时,宋祁那双灵动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开口打趣道:“没错!我便是她的伴侣,这可是她亲口承认过的哟,怎么样?难不成你还妄图成为插足我们二人感情的第三者吗?”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男子头顶炸响,他整个人都呆若木鸡,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什什么?!怎会如此?!”
而一旁的淩语见状,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连忙跟着附和道:“啊啊对对对!就是这样,没错,哈哈哈。”
“我需要一个理由……”黑袍男子拼命地忍着那即将滑落下来的泪水,紧紧地抿住嘴唇,脸上露出一副可怜而又委屈的模样。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整个世界都遗弃了他一般。这般模样,直惹得凌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怜悯之情。
哎呀呀!实在是没办法啊!谁让眼前这位黑袍男子如此帅气呢!而且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那模样活脱脱像是一只急需人保护、充满可怜兮兮感觉的小狗狗!
“咳咳……”凌语不禁红了红脸,但还是强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来。只见她双手环抱于胸前,微微扬起脑袋,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对方。
“你瞧瞧你,先是将我囚禁起来,然后还对我造成了伤害。更过分的是,我到现在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究竟凭什么认为本小姐会看上你这样的人?”凌语皱起眉头,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然而,黑袍男子却没有因为她的质问而退缩。相反,他缓缓地走到了凌语的面前,然后单膝跪地。接着,他用右手轻轻地覆盖在了自己的胸口处,目光诚挚而热烈地望着凌语。
凌语显然被对方的这一连串举动给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并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黑袍男子抬起头来,温柔地说道:“尊贵的凌语小姐,请允许我向您郑重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做特斯兰,来自遥远神秘的西域。我身后那头巨大的雄鹰乃是我的坐骑,它有个响亮的名字叫做烛枭。我真心诚意地希望您能够成为我的人生伴侣,与我携手共度余生。”
说完,特斯兰竟然轻轻地牵起了凌语的手,然后俯身亲吻了上去。
宋祁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只见他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后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般猛冲上前,飞起一脚就朝着对方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