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危险?”沈西州重复着医生的话,甚至,满眼都是不相信。
不可能的事情的,他都没有对安暖动手,安暖怎么就会有生命危险呢?这肯定是安暖的计划的。
这些人都是被安暖给收买了。
肯定是这样的。
沈西州甚至想要冲进去,想要质问安暖,想要让安暖亲口和她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一切地是她的计划,是她故意这么做的。
“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的事情呢?”沈西州一直在自言自语的着,对于自己听的,似乎不相信。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想要直接暴打医生。
一切都是假的。
南宫瑾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在家见到沈西州想要冲过,像疯子一样,他再次一拳的落在沈西州的脸上,冰冷的说道:“沈西州,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是因为,是你害了安暖。”
“是你,将安暖害到了的抢救室中的。”
“沈西州,你是害怕了吗?所以不敢承认了吗?”
“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
“沈西州,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护着安暖,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她的身子本来就应该当初被你们折磨的差点儿要了命,是我,一
点点的照顾好的。”
“可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却被你这么一闹,一切都化为乌有了。”
“南宫瑾,安暖若是出了任何意外,我会杀了你的。你这辈子休想好过。”
此时的南宫瑾懊悔不已,为什么,为什么,每次总是在出现了意外,自己才出现呢?不是说好,要好好的护住她的吗?不会让她受尽委屈的吗?可现在呢?在他的保护之下,她依旧是受尽了委屈,依旧差点儿丢了命。
南宫瑾,这难道就是你说的好好保护她吗?
你这是在害她呢?还是在保护她呢?
沈西州并没有还手,而是任由南宫瑾打他,甚至,这时候,他还觉的,南宫瑾打的算是轻的了,他想,他应该要更加用力才是。
“你们全部都给我安静,若是再闹的话,全出去。”
“这里是医院,你们以为是什么地方。”
“想要打架就出去。”
“分的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吗?”
沈西州和南宫瑾都乖乖的坐了下来,对于医生说的话,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沈西州的心底满是担忧,安暖是他抱着送来的,那苍白的脸色,真的让他害怕到了极致,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害怕的时候。
所以在南宫瑾动手的时候,他就连还
手都没有。
他在想着,安暖,你千万不要出任何的意外。
安暖,你要给我好好的活着。
许久,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紧闭的大门,没有半点的动静。
沈西州看向南宫瑾,他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的哀求,轻声的说道:“南宫瑾,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是吗?”
“你们做这么多,只是想要让我愧疚一生是吗?想要让我指南而退是吗?”
南宫瑾冰冷的看着沈西州,他双手直接抓着沈西州的衣领,那拳头就要落下来的时候,却直接将沈西州丢弃在了椅子上, 鄙夷的说道:“沈西州,你以为你的分量,有这么重要吗?”
“不,你从来没有这么重的分量。”
“沈西州,你与安暖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明白了吗?”
南宫瑾的话,狠狠的虐了沈西州的心。
这些道理他都懂,只是,她不愿意去面对而已。
最要紧的是,有些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般。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在自我蒙骗着自己。
似乎只有那样子,他才能活的好好的。
南宫瑾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人,冷冷的说道:“沈西州,你知道吗?安暖,一切的不幸都是你给她的,最应该从她身边离开的
人,应该是你。”
“沈西州,请你从安暖的生命中,离开,可以吗?”
“你就当做一件好事情吧。”
若不是为了安暖,南宫瑾是永远不会说出这些话出来的。
南宫瑾说,沈西州,你就是恶魔。
南宫瑾说,沈西州,安暖变成现在这样子,都是你害的。你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沈西州整个人往后退去,他脸上满是揪心的表情。
一直以来,他都在逃避的问题,却被南宫瑾这么赤裸裸的给说了出来。
不,安暖是不会有事情的。他说过,要让安暖生生世世的活着,活在人间中,就好像是活在地狱里一样。
他是绝对不会相信,那样残酷的事情,会发生在安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