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个二百五瞧见易中海这么难,哭得这么惨,再一次心软了。
“易师傅,您先起来,这事儿您要求也得去求肖卫国,我真做不了他的主!”
“柱子!我现在在院里孤立无援,没有人肯帮我啊!瞧见许大茂了吗?他刚替我说两句话就被打的血呼啦的,谁还敢在替我说话啊!”
傻柱越听越迷糊,总觉得这话听得不太顺耳,不太地道。
跟着秦淮茹过了这些年,傻柱虽然闲事不管,但也再她身上学到了些东西。
迟疑了片刻后,一改刚才的委屈样,转身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易中海,你跟肖卫国之间的事儿我管不了,赶紧从我家出去,不然我喊人了啊!”
傻柱突然的变故让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可是他的最后一颗稻草了,不抓住不行啊!
“这不行柱子,咱俩这么多年交情,关键时刻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易中海急的脸红脖子组,但傻柱却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水。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要不您喝口茶润润嗓子,等一会儿警察来了,也好有精神头回报情况。”
说着,傻柱倒了杯茶水,而易中海哪还有心情喝茶啊!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起身悲伤的离开了傻柱家。
就在此时,警察也已经找上门来了!
“肖科长在哪?究竟怎么回事?你们院怎么这么多事?肖科,不如跟领导申请换个院子住吧!”
先到院里的人是厂里的保卫科同志,因为涉及到厂里工作的事宜,陈大炮特意去请了保卫科的同志。
而警察同志也紧随其后到了现场。
“王科长您也在?看来这事儿又不小啊!易中海呢!去把人带过来!”
负责这一片的小李警官瞧见保卫科的王科长也在,打了声招呼便开始抓人询问情况。
易中海瞧这阵势差点吓尿裤子,我在那,我在干什么?
主打一个蒙圈了!
“大炮你也是,我不是让你报警就行了嘛?怎么好把保卫科的同志喊来了?辛苦了王科长劳烦你跑一趟!”
肖卫国笑意盈盈的额说着,随后递上一支烟,王科长虽然没有低头哈腰的阿谀奉承,但也笑脸相迎。
“肖科长,来的路上我了解了大概情况,还有白天的事儿厂里闹得沸沸扬扬,这个老易头怎么回事?仗着自己在里头待过几年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到处搞事情,真是麻烦死了!”
“人呢,去拿人!”
王科长说着,给了手下一个眼神,暗示他们去抓人!
待两名保卫科的同志把易中海从屋里带出来后,院里人都震惊了。
此时的老易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面糊了。
任由保卫科的人将他抓了起来,院里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热闹,小李警官也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许大茂。
经过一番盘问这才明白事情的缘由,虽然凡是不能只听当事人的一面之词,但眼下许大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哼哼。
这件事也只好暂时做了笔录,待回去调查清楚。
经过报官,这件事就不那么简单了。
街道虽然有这个权力上报技术性稀缺人才,但易中海一个蹲过大狱的人,用轧钢厂劳资科的话来说,他的背影太过复杂,身上劣迹斑斑,根本不适合再重新回到技术岗位上,让他进去厂子打扫卫生已经算是他的照顾了。
厂里的回复没有任何问题,也不涉及到肖卫国利用自己职务之便行自己方便。
所以许大茂属于诬陷。
这要是诬陷到旁人身上,兴许就过去了,但这人是肖卫国啊,你冤枉谁不好偏偏冤枉他这个活阎王!
最终许大茂当着当厂区的面,做了简短的广播声明道歉。
气得他差点被背过去,明着想提老易出口恶气,但却不成想自己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王主任那边也没好到哪去。
当初这个名额可是很多双眼睛盯着的,怎么就给了一个有前科的人呢!
这件事得到了上头的重视,一道令下来彻查此事。
王主任也跟着吃瓜捞了。
但凡被抓紧去审问一圈下来的人,有几个不说实话的!
所以王主任也将易中海行贿这事儿吐露出来,主打一个谁都跑不了。
为此易中海跟王主任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老易再次进去了!连带着王主任一起,两人属于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
而许大茂并没有实质性的参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但这顿揍算是挨订了。
自此以后老易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虽然情节不严重,但也被判了几年。
嘈杂的大院一下子变得清爽的很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