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几人大声呵斥着,但越说声音越小……
待大家伙定睛瞧上一眼之后,都吓得纷纷后退。
“妈呀,这是死人吧!”
“该不会被阎老师敲死了吧!”
“这人血呼啦的,还能有气?”
……
顷刻间,所有人后退到两米开外,谁都不敢上前一探究竟。
就连刚刚出手的阎阜贵也吓懵逼了,自己这么厉害的吗?
一铁锹就把人打废了?
打断气了?
会不会摊上官司啊!
想着,阎阜贵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跟刚才那个雄风壮志的老头截然相反。
现在他这个悔啊,咬着后糟牙捏着自己的大腿根。
显什么能啊,争抢好强的立功有啥用?
原来还想着抓个坏蛋去跟王主任那边协商一下,给他家换个大房子,但眼下他哭都找不着调了。
血呼啦一片,刚才还有曦曦碎碎的声音,眼下背后没有一点起伏……
难道敲死了?
“我的天爷啊,几位大爷,这事儿怎么弄!三大爷把人敲死了!”
“晦气啊,门槛上死人后患无穷啊,这人的冤魂久久不能驱散,这院子还有法待吗?”
“闭嘴!别跟那传播封建迷信!老……老阎呐!人是你敲得,要不你近身看看,那人到底怎么样了?”
说罢,差点直接把阎阜贵逼哭。
“老刘,不是我不想去……我腿动不了了!”
大伙低头一看,阎阜贵正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跟上神了似的一个劲的聚灵。
“光天,你去!”
关键时刻,刘海中抛出犬子,典型的要面不要脸。
此时的刘光天膀大腰圆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为爹命侍从的小兵了,吓得他后退了好几步,“我想拉屎!先撤了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