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顶天就是小打小闹,就这些人的胆量还能出人命官司?
肖卫国做梦都不敢想,现在就算给他把刀让他去杀人,他都哆嗦,玛德,上有老下有小,谁敢啊!
现在什么时代啊,新社会,新时代,红旗飘飘……
玛德,许大茂这是要下死手啊!
一路想着,肖卫国已经来到了中院,当他看到许大茂狠狠的勒着阎解成的脖子,瞬间被惊到了。
好家伙,几年不见,本事见长啊!
到底还是去下乡历练历练,不然怎么能晒得这么健康,肌肉怎么能有力量呢!
“大茂啊,赶紧放手,解成都蹬腿了!”
大伙争先恐后的劝着,但愣是没一个敢近身劝阻。
“三大爷快上啊,不然解成没命了!”
肖卫国人本善,好心的提点了一句,不然以现在的状况,不出一分钟,阎解成聪明的大脑瓜将彻底缺氧,后果很是严重。
阎阜贵急的直跺脚,情急之下上去开始啃许大茂的胳膊。
疼的许大茂嗷嗷喊疼。
“你属狗的怎么着,赶紧松口别咬我!”
一边阎阜贵叼着许大茂胳膊那块肉狠狠地咬下去,一边许大茂的胳膊也渐渐松懈下来。
“咳咳咳……爸……救我!”
关键时刻,还得是亲爸啊!
阎阜贵也是拼了老命咬的许大茂不得不松手,随后噗通一声,阎解成咣当倒地。
“哎呦我的解成啊,被勒成这样,还有气活吗?”
“妈!我哥还有气儿!”阎解娣用手在鼻孔试了下,紧张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快点掐人中!”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随后一大家齐下手,个手指头按在人中的穴位上。
另一边许大茂跟阎阜贵纠缠了起来。
“你个老东西,你有没有毒啊就咬我!都踏马流血了!我要报警,这事儿没完!”
阎阜贵这会儿也压不住心中的气愤,“报警就报警!满院子都是证人,我要是不咬你,这会儿解成一命呜呼了!我这是在自救!自卫!”
说着,阎阜贵推了下眼镜,眼神中闪过一丝戾气。
这么些年还真是头一次见阎阜贵被逼成这样,许大茂了不得了啊!
“嘿嘿嘿,一大爷!还看热闹呢!醒醒!这事儿怎么弄啊,要是报警就麻溜的找警察,别跟这瞎耽误功夫!”
此时的刘大脑袋杵在那跟没事人似的看着热闹,听到被肖卫国点名,刘海中这才醒过来。
“哦,嘿!这事儿啊……”
“肖卫国!哼,你还敢冒头,当年的仇跟今天的怨老子一块报了!”
说着,许大茂撸起袖子直奔肖卫国袭来,瞧这架势犀利的眼神,大伙默默地后退了几步,生怕溅自己一身血。
“等等!老子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找我寻仇?找错人了吧!”
肖卫国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这仇从什么坐下的。
许大茂喘了口粗气,气愤的说了起来。
“当年是谁以我名义写的自荐信,给我报名去乡下的?都是你干的好事,耽误了我大好前程,害得我去
这个局这些年许大茂在脑子里过了不止一遍,想着只要有朝一日自己重返大院,第一个就要找肖卫国算账。
可这事儿就算打破脑袋也不能承认啊,谁干的,反正不是老子!
“你血口喷人!冤枉好人啊!一大爷,这事儿你管不管,许大茂空口白牙冤枉我不说,还要我的命啊!”
肖卫国话锋一转,往后挪了两步直接来到刘海中身边诉苦。
刘大脑袋一脸震惊的看了眼肖卫国,心想着,你不是很能吗?怎么?横的也怕不要命的?
但身为管事大爷,不能落井下石,刘海中还是中规中矩的询问起来。
“许大茂,你说当年是肖卫国害得你下乡,这事儿你有证据吗?什么事都要举证,拿证据说话!”
“哎,对喽,一大爷这话说的没毛病!谁主张谁举证!一大爷,您这法律知识很超前啊!佩服佩服!”
这些年这还是刘海中第一次听肖卫国夸自己,瞬间肚子更加提拔了,腰杆子也直了。
“都他娘屁话,我要是有证据,当年下乡的就不是我了!这事儿除了肖卫国有这手段,没别人!就是他干的!老子跟他没完!”
说着,许大茂抡起健硕的胳膊肘直奔肖卫国袭去。
但是肖卫国非但不怕,还在做站前发言。
“诸位街坊四邻,眼下这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许大茂不分青红皂白几就要我的命,我要是无动于衷岂不就被他打死了。所以我今天动手只是出于无奈!”
说罢,眼看着许大茂的胳膊肘已经轮过来了,要是换成旁人估计一准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