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才多大岁数就开始健忘了?不是您亲口说的要去街道告我污蔑你吗?走吧,这就去!满足你这个心愿!”
真的要去街道?
贾张氏吓得目瞪口呆咽了下口水后,眼睛时不时的朝着易中海看去。
易中海此时表示你不要看我哦,老子可不想跟你沾上半点关系。
“我……我不去!清者自清。老易见我们家可怜这才帮我,可是到你嘴里却成了这般侮辱人的话,我……我委屈!你这样的人不配当上管事大爷。”
贾张氏一改泼妇风,居然把自己说的极其委屈。
肖卫国一阵苦笑,“别演戏了,都一个院住着谁不了解谁?再说了,这感情还分为很多种,同志间的革命友谊,惺惺相惜的患难友谊,胜似亲人的亲情,浪漫自由式爱情还有地下式见不得光的偷情!你觉得你跟老易是哪一种?”
“肖卫国,你不要太过分了,仗着自己有点背影就骑到我头上撒野,我跟贾张氏是清白的!”
老易并不是突然暴雷,原本还想着能忍则忍,不想把事情闹大。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不反抗,更说明有问题了。
可往往情绪越是过激,越是说明有问题。
“前一大爷,你这么激动干嘛呀,我一直以为你跟贾张氏是伟大的革命友谊,怎么?看来我说的不对?”
老易不打自招的暴雷让人看了笑话,明眼人捂着嘴笑,蒙在鼓里的还在为他鸣冤。
不得不说老易这些年经营的不错,至少有那么个支持者。
“贾大妈,清者自清这几个字用你身上白瞎了,你这不明摆着敲锣打鼓告诉所有人你跟老易的感情……嘶……”
有些时候委婉的话语胜似一切。
贾张氏气的直翻白眼,“哼,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同意你当这个一大爷,年纪轻轻还想压在我头上,没门?”
“那你的意思老易压你身上就行?瞧瞧这思想觉悟,我看你也应该他们一起去街道学习学习去,满脑子阶级斗争,见天想着怎么欺压别人,你的日子好过就怪了。”
“你……”
贾张氏双手叉着腰还想理论一番,但却句句被压制,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上演了搁置已久的大戏。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您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啊,肖卫国这个鳖孙欺负老人啦,我带着一残一小这日子没法过啦,老贾啊……你怎么就走得那么早,扔下我们孤儿寡母受欺负啊,你赶紧把恶人带走吧……”
老贾好久没出场了,今日突然冒出来听得大家兴致勃勃,这不就是茶余饭后的皮影戏嘛!
肖卫国一把揪起贾张氏的衣领,单手将整个人像小鸡仔似的拎起来,就连号称铁锤手的傻柱都看呆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当众宣扬封建迷信,撒泼打皮!今天就拿你当个典型以示警告,往后在这个院子里不兴这一套,要彻底将这个封建毒瘤拔掉!”
说着,肖卫国挥起拳头照着猪头打下去,然后将人甩出两米远!
咣当一声灰尘扬起,贾张氏重重的摔在地上,哭声也戛然而止。
院里顷刻间静的出奇,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地听到。
易中海缓缓起身小眼神里透露着几分寒意。
跟贾张氏的伤势比起来,他更在意肖卫国疯狂的做法。
这一幕似曾相识?
似乎肖卫国刚来院里不久就将傻柱等人打服了,足以见得这一拳下去贾张氏肯定遭罪了。
“不好了,杀人了!杀人啦!”
于是老易拼了一把,冒着被打的风险跳蚤起来。
肖卫国拍打拍打手上的灰尘,犀利的眼神马上盯上来。
“老易没吃饱饭吗?跟个娘们似的,在大点声!”
老易有些懵逼,这是嫌热闹不够大?
不对,这是等事情闹大顺势要把贾张氏再次送进宫?
老易迟疑了,在看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贾张氏,他下了狠心。
“肖卫国,不管怎么样,这次是你先动的手打的人,这么多证人都瞧见了,别想抵赖!”
话音刚落,未等肖卫国开口,一大妈拉着脸起身转头就走,这一幕任谁看了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只是没捉奸在床罢了,这是拼了老命也要保铁子啊!
一大妈能不气嘛~
大伙瞧着纷纷忍不住撇嘴,这个老易放着家里贤惠的妻子不顾,反而这么照顾老寡妇,这回就是傻柱都觉景了,吧嗒吧嗒嘴觉得不太对。
肖卫国讪讪笑了,“对,认证物证具在,人是我打的,而且拒不赔偿医药费!”
“你……”
易中海指着肖卫国愤怒不已,汇成千言万语就一句话,“肖卫国你欺人太甚,我要去告你!”
“都别拦着老易,让他去!出门左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