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在厂里粘着他,回到大院还粘着他。
一大妈将仅剩的两个白馒头收起来一个,要说救济孩子可以,但贾张氏她着实不想。
院里的风言风语她也不是不知道,就算自己不能生孩子也不想受这般侮辱。
“哎呦他一大爷,棒梗这孩子非要吃白馒头,可是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上顿窝窝头下顿窝窝头,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也没法子啊,还有东旭,他……”
易中海连忙摆手,一个贾东旭已经要把他逼疯了,你他娘的又来?
“老嫂子,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虽说我们家就两口人,但也得省着点用留点养老钱,这还有一个白馒头您拿走吧,往后在别来我这了。”
说完,易中海起身准备离开,但贾张氏哪受得了这话,这分明就是要舍弃自己啊!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东旭给你当徒弟的时候,那你当爹一样伺候,怎么着,现在东旭残了你就撒手不管了?”
一大妈见情况不妙放下碗筷起身往外走,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自己气晕了,到时候去医院还的花医药费划不来。
见一大妈走了,贾张氏上前一步,而易中海却本能的后退一步。
不是怕他,是贾家他娘的邪性啊,最好别沾上,沾上就躲不掉。
“老易,东旭是寒冬腊月生的,你还记得吧!”
什么玩意?
易中海脸上大写的诧异,什么时候生的……跟我有关系?
“老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上前一步拿起白面馒头示意棒梗出去吃,而后屋里只剩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