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啊?
瘦高条,大长腿,标准的大驴脸。
“许大茂,你个孙贼,敢翘老子的人。”
傻柱冲上去对着许大茂闷一脚,直接把人踹冰面上了,呼通一声冰都抖三抖。
秋雁以为遇到坏人了,连声尖叫吓得往后退,“你是谁呀,救命啊,打人啦!”
傻柱吹鼻瞪眼吓唬了许大茂一番,这才有功夫瞧人姑娘一眼。
好家伙,只因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再也不能忘掉你的盛世容颜。
“你…你这…不太对啊!”
傻柱直挠头,上下打量着姑娘,这穿着打扮跟三大妈说的一样,人没错呀,但就是这长相跟许大茂倒是很般配。
这会儿许大茂正捂着屁股直哼哼,感觉屁股摔成八半了,尾巴根那钻心的疼。
“何雨柱你没事吧,要不要紧,不是你还愣着干嘛呀,人是你打的,你得负责,赶紧把人扶起来呀!”
秋雁急的声音略显粗犷,但傻柱也蒙圈了,对我指手画脚也就算了,管谁叫傻柱呢,当谁傻呢!
不对,事情不太对…
“秋雁,甭搭理这牲口,赶紧回我们院找肖卫国,让他来救我!”
许大茂强忍着疼痛踉跄站起来,但脚下一滑,咣当又摔了。
傻柱左瞧瞧又看看,在仔细端详姑娘这长相,cpu都要干烧了,但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傻柱终于想通了。
“你就是秋雁同志吧,我是许大茂,三大妈介绍我来跟你相亲的,嘿嘿…”
“放心我不是坏人,我跟这孙贼住一个院。”
看着傻柱一脸真诚,秋雁也放松了些警惕,不然就准备出小钢炮了,不揍他个乌眼青都对不起自己这身膘。
“你踏马的管谁叫孙子呢!赶紧滚家给聋老太太当孙子去吧你…”
傻柱就没打算成这门亲事,干脆破罐子破摔,双手插袖来了个泼妇骂街,“嘿,梳个三七分太油头我就不认识你了,这要是跟抗战那会儿你就是个狗汉奸,跟清朝你他娘的就是李莲英。”
“你骂谁呢你!”
许大茂想要站起来对骂开战,但奈何脚下太滑,只能坐在冰上开怼,气势上略占下风。
傻柱借机先开腔,“孙子!许大茂是狗汉奸,人模狗样不干人事。”
“我呸…傻柱是舔狗,既当儿子又当孙子,一脸褶子沙皮狗!”
“许大茂是疯狗,逮谁咬谁,牙签狗。”
“呸,傻柱是头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皮糙肉厚没人样。”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嘴仗,可怜的秋雁脑袋都要炸裂了,这都什么人呀,骂自己个干嘛呀~
“停!”
“你们到底谁是许大茂,谁是何雨柱!”
秋雁河东狮吼般来一嗓子,两人瞬间静默。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一姑娘,被两个大男人这样戏耍哪受得了,秋雁一气之下挥出大力拳,重重的打在傻柱腹部,然后擦着眼泪委屈的扬长而去。
“嚯…咳咳…救命!”
傻柱捂着肚子全身都在扭曲,五官紧急集合,脸上褶子越聚越多。
许大茂坐在冰面上拍手叫好,“秋雁姑娘,好手段,好拳法,此乃一物降一物啊,你不是号称四合院战神吗?怎么着,今天被人姑娘教训了吧,送你两字,该!”
这两货还在公园骂嘴呢,而秋雁已经回到四合院,抱着三大妈痛哭流涕。
“这两个王八羔子,好心好意给他们介绍对象,居然这么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阎阜贵可算抓住机会耀武扬威一把,给三大妈一个眼神,随后一家子拉着秋雁直奔易中海家。
易中海听后咣当摔了下大茶缸,“这个柱子、许大茂太不像话!等他们回来必须好好给他俩上上课,教育他们。”
“那个老阎呐,把秋雁领回去好好安慰一下,毕竟人家是姑娘这事儿闹大了也不好。”
阎阜贵小眼瞪溜圆,什么?这么大事你一句话就完事了?
再看秋雁擦擦眼泪高抬手咣当拍了下桌子,“不行,他们俩这么欺负人,不能这么算了,要是院里没人管我就去街道告他们,欺凌妇女,调戏妇女!”
易中海一听这话腿都软了,这年头侮辱妇女可是大罪,搞不好直接送进小铁窗劳改。
“秋雁啊,你先别激动冷静一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还好好说呢,老易?这人都什么样了,万一闹出个好歹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开会,开全员大会批斗这两小子。”
阎阜贵终于有机会站起来了,说起话来腰杆子都挺直了。
易中海知道这事儿不能善了,只好召集大伙开全员大会。
院里阎解成扯着嗓子召集人马,刘家哥俩也有眼力见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