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一声,快步离去。
“威武~啪!”包拯将惊堂木重重拍落,开口问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在下李凌,所告的不是人。”李凌的话语一落,公堂上一片哗然。
府衙外那些围观的百姓此时也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他告的竟然不是人?”
“我看这人莫不是个疯子,不告人那告什么?难道告石头?还是告木头?”
“我看这人就是故意过来找事的,你看他那一脸淡然的模样,也不像有什么冤情。”
“啪!”包拯又是一拍惊堂木,沉声开口:“肃静!本府问你,你告的既然不是人,又是什么呢?有何冤情尽管讲来,若是敢戏耍本府,扰乱公堂,本府必然治你的罪。”
李凌闻言看向案桌后面的包拯,双眸一凝,眼中精光闪过,笑了笑说道:“素闻,包拯包大人乃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历劫,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不过我所要告之事,只怕就算是文曲星在此也不见得能断得了。”
“哦?断得了,断不了,本府自有主张,有何冤情尽管讲来。”
“好!”李凌点点头,一指身旁的老妇人说道:“这位妇人的儿子在二十五年前被偷走,当时婴儿尚处于襁褓之中,二十多年,她每日以泪洗面,如今双眼早已哭瞎,不知包大人可否为其做主?”
包拯闻言眉头一皱,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年,而且当时婴儿尚处襁褓之中,这上哪去找,不过包拯还是开口问道:“敢问老人家,你儿子可有什么身份特征?”
“包卿,我儿背后有一胎记,似金蝉模样!”
包拯闻言一愣,瞬间从案桌后站了起来,快步走下来,来到老妇人身前,凝神看向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