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被两个衙役用水火棍叉着就向外退去,站在衙门口的孙悟空当即大喝一声:“放开我师父!”说着就上前来将两个衙役打翻在地。
待孙悟空还想动手之时,被戒色喊住:“悟空,休得伤人,为师还不信这世间没有公道所在,既然这里不管,那我等便去县里为百姓讨个公道。”
“呵呵,去县里?”张全蛋冷笑一声看向戒色,又说道:“你们公然在府衙打伤衙役还想走?”
这时,上方之人开口:“罢了,本官念你是东土来的和尚,就不与你计较,离去吧!”说完便起身离去。
李凌全程都在衙门外看着这一切,叹道:“只怕今夜会有麻烦上门。”又仔细看了看张全蛋三人的面相,只见三人面上黑气缭绕,显然手上有不少人命,不过李凌也未急着出手,想看看戒色接下来该如何。
待一行人离去,府衙后,关老板,张老四以及张全蛋三人皆在此,上首位坐着的正是先前府衙内的那名官老爷。
“大人,这是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大人笑纳。”关老板又掏出一摞银票放在桌子上。
“哎呀!关老板这是作何?先前全蛋贤侄不是已经给过了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这名中年官员还是将银票不动声色的收进袖子内。
“大人,以后我等还得仰仗着大人,您看我”
“关老板放心,你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连郡县里的大人也是清楚的,本官又岂会因为一个和尚的几句话而为难关老板?”
“哈哈哈,这一切还得仰仗大人的提携,大人放心,今年上面下达的募捐任务,我祥玉酒楼包了,至于那个和尚”
“做得干净点。”
“明白,明白!”
入夜,坐在屋中的李凌忽然睁开眼睛,呢喃道:“来了!”
在李凌睁开双眼的同时,孙悟空、无支祁也感受到有人而来,同时睁开双眼。
孙悟空看了一眼正在入睡的戒色,也没打扰,对无支祁使了个眼色,两猴悄悄来到屋外。
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忽然从院外破门而入,为首的是一个青年胖子,正是白天的那个张全蛋。
“给我杀,速度要快,解决后将这里一把火烧了。”显然这青年胖子不是第一次干这件事。
“住手!”孙悟空对冲向戒色等人房间内的几名黑衣人喝道。
“哼!先将这两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解决了。”张全蛋吩咐一声。
这孙悟空哪忍得了,当即上前,一人一下,直接给这些黑衣人送去西方极乐。
张全蛋见状吓得屁滚尿流,临走时还不忘喊道:“你们给我等着!”
孙悟空见状也没追击,一把火将黑衣人尸体烧了,像是没事发生一般和无支祁返回房间,正好迎面看见李凌那似笑非笑的目光。
“大圣为何不斩草除根?”李凌问道。
孙悟空闻言撇撇嘴,看向一旁熟睡的戒色低声道:“怕这和尚絮叨,李凌,此事不要和这和尚说,不然他肯定念道没完,说不得还得把俺老孙赶走,俺老孙既然承诺保他西天取经,自然会说到做到。”
李凌闻言点点头,也没再言语。
次日,戒色醒来,辞别老者道:“老人家,多谢款待,我等还需赶路,不过老人家放心,那祥玉酒楼和张家之事,我等路过郡县时,自会找县老爷说,相信县老爷会还这里百姓一个公道。”
老者闻言也很欣慰,对戒色说:“如此就有劳圣僧了。”
然而,一行人离开黄岭镇还未走多远,便被一群足足百人围住,其中有黑衣人,还有衙役,为首的自是那张全蛋。
“哈哈哈,没想到吧!昨夜竟然敢杀我的人,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张全蛋叫嚣着道。
戒色闻言一愣,看向张全蛋道:“施主怕不是误会了,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又怎会杀生?”
“哼!你这和尚还敢狡辩,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将一个黑布包裹的圆滚滚的东西向众人抛来,落地后滚落几圈,包裹的黑布也随之散开,里面赫然便是收留一行人的那位老者头颅。
戒色见状大惊,连忙下马跑上前去,看着那死不瞑目的眼神,心中悲愤,随即竟然有丝丝黑气萦绕在周身。
“为什么?为什么?告你们的是贫僧,为何要杀这老人家?”戒色口中呢喃!
“哈哈哈哈,为什么?怪就怪他不该收留你们,更不该说些不该说的话,与我们作对,这就是下场,不仅是这老者,他的女儿如今也在我们祥玉酒楼,正在接受培训,哈哈哈哈!”
戒色闻言身上黑气陡然又盛了几分,老者说过祥玉酒楼内里的勾当,戒色虽然是出家人,但也明白一个女子进了那里的下场会怎样。
“你们这样难道就不怕上天惩罚,不怕世尊怪罪?”戒色沉声开口。
“怪罪?我们可是这附近寺庙的最大香客,西方常年受我等供奉又岂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