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真没有扔下玄藏,我和处默去妙玉坊可是带着他来的,让他等我,他却先走了。”
房遗爱情急之下,不加思索便吐露出来。
房玄龄闻言怒火更甚,转身便拿起了‘慈父棍’照着房遗爱身上就打了下去。
“妙玉坊?你竟然如此胡闹,玄藏乃是一出家之人,你竟然带他去妙玉坊,老夫今天不打死你。”
“别打了爹,别打了,是国师准许我去的。”
“还敢欺瞒老夫,李兄怎会准许你做此等荒唐之事,看老夫今天不打死你。”
房玄龄拿着‘慈父棍’追着房遗爱就是一顿抽,被惊动的卢氏此时也赶了过来。
“住手!你要打死遗爱不成?”
见卢氏拦在房遗爱身前,房玄龄冷哼道:
“你让开,你问问他今天都干了些什么?竟然带玄藏去那烟花之所。”
卢氏闻言转头看向房遗爱。
“娘,孩儿没有说谎,真的是国师准许我去的,处默和长孙冲他们可以为孩儿作证。”
卢氏转头怒视房玄龄道:
“老爷你都听见了吧!遗爱说是李大哥准许的。”
“哼!夫人,休听这孽障一派胡言,李兄怎会应允此等荒唐之事?你让开,我打死这个畜生。”
“你要打,就连我一起打死吧!”
“夫人你”
就在这时,门房的声音响起。
“老爷,外面有一队金吾卫,说是抓了个鬼鬼祟祟的和尚,那和尚自称认识老爷。”
房玄龄一听,连忙扔下手中的‘慈父棍’快步向着房府大门走去。
见果然是玄藏,这才放下心,连忙将玄藏带进府中。
刚进房府,便看见哭泣的卢氏和浑身是伤的房遗爱,玄藏忍不住问道:
“施主,这是”
“玄藏,你先回去休息,这畜生竟然欺瞒老夫,说是李兄准许他带你去那烟花场所,哼!”
“他并没有说谎,的确如此,而且贫僧认为,那烟花之地与其它地方并无不同,佛曰,众生平等。”
房玄龄闻言怔了怔,忽然笑着道:
“玄藏果然佛法高深,既然如此,那今日老夫便饶过这孽障。”
卢氏见状,赶忙将房遗爱扶起,向着房府后院走去,听着身后自己老爷和这个玄藏的谈笑声,卢氏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