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惊讶。
“金头,这和菩萨说的好像不一样,我们怎么办?”
被叫金头的佛陀沉思一下道:
“今天,你我兄弟当值,可不能出岔子,你去看看那刘洪怎么样了?若是没死就救下他,我伪装成水贼余孽,去将那新科状元和那年轻男子杀了。”
“金头,这不太好吧!要不回去禀告菩萨再做定夺?”
“不必了,我们只要按事先交代的做,就没问题。”
船上,一直看向空中的李凌,这时收回目光,对房玄龄道:
“玄龄,你我就此分别,他日有缘再见,记得长安才是你建功立业之所。”
李凌说完,没等房玄龄出言,脚尖一点水面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着李凌的背影,房玄龄久久没有回神。
“夫君,李大哥莫非还怪罪我们?”
听见殷温娇的话,房玄龄叹了一声。
“娘子不必担忧,李兄不是这样的人,想必一定是有要事方才离去,今日恩情,他日玄龄功成名就,必将报答。”
就在这时,一名面色凶狠的水贼不知何时跳上了船。
“啊呀呀!就是你们害了我老大,我要为老大报仇。”
这名水贼仿佛怕伤害殷温娇一般,先是将其推开,随即大刀便向房玄龄砍去。
“夫君!”
殷温娇泪流满面,无助的看着这一切。
只见那大刀距离房玄龄头颅三寸,便停住,这名水贼仿佛被莫名力量重创一般。
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气息顿时萎靡。
“人族气运加身?”
远处岸上,李凌见此轻笑了一声,没再继续逗留,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至于刘洪,已经死了不能再死了,就算西方之人将其魂魄从地府捞出来,只怕这具肉身也不能再用了。
这名水贼退走后,殷温娇上前一把抱住房玄龄,哭泣道:
“夫君,刚刚吓死奴家了,那人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受伤退走?”
房玄龄沉思下,苦笑道:
“为夫这辈子只怕也无法还李兄的恩情了。”
前去察看刘洪情况的人很快便返回,见同伴气息萎靡,神色大惊。
“金头,怎么回事?何人伤的你?”
“老二,那小子有人族气运护体,我无法杀死。”
“什么?不应该啊?他虽然是新科状元,可那点微薄的气运,金头你也不至于如此才对?”
“咳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变故,我们先回去禀告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