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凌的点拨下,殷开山前去太子府乞求杨广为其在皇上面前求情。
最终在杨广向杨坚求情下,此事也被杨坚默许,重新为四人赐婚。
这日,房玄龄前来找李凌,称要带殷温娇回乡省亲。
李凌闻言微微一怔,思忖片刻道:
“我在这洛阳城也呆了些年,此次便同玄龄一道,沿途领略一下山川美景可好?”
房玄龄闻言自然高兴,虽然李凌先前为其下药的手段有些不合情理。
但近日来与殷温娇相处下来,房玄龄对这温柔贤惠的妻子很是满意,下药一事也就忽略不计。
几日后,三人来到一处码头,一名船工上前道:
“三位客人可是要乘船?小人刘洪,家里世代在此靠载客为生。”
刘洪说话间,双目紧紧盯着殷温娇。
似乎被看的有些怕了,殷温娇向房玄龄身后靠了靠,刘洪见状,这才收回目光。
就在这时,李凌心中一动,笑着对房玄龄开口:
“玄龄,水路虽快,但却错过了沿途的风景,不如我等还是走旱路的好。”
房玄龄一怔,看向李凌道:
“李兄若是想欣赏风景,待玄龄回乡省亲后再陪李兄游山玩水可好?今日我们还是乘船而下,加快行程。”
“玄龄,你怎只考虑自己?我观弟妹身体娇弱,这船上难免摇晃,只怕身体吃不消。”
闻言,房玄龄一脸愧色的看向殷温娇,柔声道:
“李兄教训的是,我为夫欠考虑了。”
眼看三人要走,刘洪大急,顿时卖起惨。
“三位贵人行行好吧!小人已经半个月没开张了,家里老小还等小人买米回去充饥。”
刘洪的话让殷温娇泛起了同情。
“夫君,奴家身体无碍,我们还是乘船吧!这样也可早日到达夫君家乡。”
房玄龄闻言点了点头,拉着殷温娇便向船上走去。
“慢!”
李凌叫住房玄龄两人开口道:
“玄龄,这船工眉宇间煞气浓郁,一看就是手上有人命之人”
李凌还未说完,便被刘洪出声打断。
“这位公子,小人在这河道谋生也有些年头了,你可以随意打听打听,我刘洪的为人。”
房玄龄闻言也觉得李凌可能看错了,毕竟他与李凌也相识两年,从未听过李凌还会相面。
不过李凌的话还是让房玄龄稍稍犹豫。
“夫君,我看这船家不像是恶人,若是身上有人命,朝廷定会有其通缉画像,又怎敢在此经营?”
犹豫间的房玄龄听见殷温娇的话觉得有理,随即看向李凌道:
“我看李兄是多虑了,更何况我等皆是朝廷官员,身上又无多少银两,恶人害我等也没好处,反而会惹来麻烦。”
李凌心道:‘你以为人家是劫财的?人家是看中了你的美娇娘。’
叹了一声,李凌还欲出言阻止,这时房玄龄已经拉着殷温娇上了船。
见状,李凌无奈,果然,劫难不可越过,只能跟着走了上去,不过登船之前,李凌敏锐的察觉到刘洪那阴狠的目光。
夜深,小船飘荡在水面上。
双眼微闭的李凌豁然睁开,起身不语的走出了船篷。
“船工,黑夜风大,你点燃这油灯做何?”
听见李凌的询问,刘洪眼色阴狠,淡淡道:
“夜里黑暗,点油灯方便看清前方。”
“怕不是给手下打暗号吧?”
“客人说笑了,小人就是一名普通船工,何来手下?”
“哦?普通船工手上会有常年握刀之人才有的老茧?”
李凌话落,又上前一把将其身上的麻布衣服扯开。
“普通船工身上竟然还有刀剑的伤痕?”
刘洪此时也不装了,面色阴狠道:
“小子,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手成抓状,向李凌抓来。
李凌见状不慌不忙探出一只手,抓住其手腕用力一扭。
接着一脚将刘洪踹进水里。
惨叫声惊动了船篷中的房玄龄二人,待二人出来后,见在水面扑腾的刘洪,神色一惊。
“李兄,你这是?”
殷温娇也是惊呼出声,一脸惧怕的看向李凌。
“此人乃是水贼头目,刚刚在给手下发信号,被我撞破。”
房玄龄一怔,正欲开口,殷温娇的声音糯糯响起。
“我看此人敦厚老实,怎么会是水贼呢?”
“是啊李兄,温娇说的不错,我等身上并无多少财物,就算是水贼,又何必冒着风险害我等呢?”
李凌刚想说他是看中了殷温娇,只听水中刘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