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我家,为首的把二胖他们见到的,向爷爷叙述了一遍,细结上哪能观察的这么仔细,只记得几口小棺材,上面有画着看不懂的图片,二胖子想起来再哪见过这图片了,那天在地里的井里,就是这副图片,大喊到,前两天我和朱哥在地里的井上见过这个图片,那天还在那地里碰见老妖婆了,不,朱老太,说到嘴边也知道叫人外号,不礼貌,改口喊朱老太,大家谁都没计较这小事儿。
胖子的这番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都转头看向了我,爷爷问我,说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你咋没给我说,我听胖子一说,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字,镇魂符,我跟爷爷说 ,胖子没看错的话,棺材上刻着的,应该是镇魂符,那天回来了,把这事忘记说了。
爷爷倒没说啥,倒没问我俩去地里干啥去了,我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偷吃西瓜,不是光彩的事儿,不说出来更好,爷爷吸了口烟,说道,这事儿估计和朱老太有关,和那几个小鬼到底是什么关系,又为何建八卦井、镇魂符,这些只有见了她本人,问她才明白一切事情。
所有人浩浩荡荡上朱老太家赶去,见状我也跟着去了,朱老太家大门还是关的严严实实的,几个暴脾气的上去咣当咣当敲起了门,在场的众人大部分几乎都和朱老太吵过架,闹过矛盾,这时候都万众一心,真给痛打落水狗一样。
敲门声没有持续多久,大门打开了,朱老太伸出头去,看着这么多人,肯定没好事,因为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和她有过过节,这时候都过来明显是找事儿,全身包裹的和前几天,见到的一样,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也捂着一块抹布,就露着一双眼睛,额!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布,和我家抹布看着一个样,那双阴冷狠毒得目光,来回扫视着众人,好几个小孩被她那目光,吓得躲在大人身后,不敢露头。
目光落在爷爷身上,嘴唇往上斜了一下,道:二哥,今天咋有空上我家来,还带这么些人,我家屋破招待不了你们,话语中透着阴阳怪气,我爷爷在家排行老二,村里人都顺着这样喊了。爷爷也不气恼,说:大妹子,二哥来这确实有些事情,需要向你问明白,昨晚上咱村邪祟来犯,幸得祖先庇佑,才得以平安,那几个邪祟是来报仇的,要是不尽快解决掉,恐怕会出大麻烦的。
朱老太没等爷爷把话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说道:有邪祟,就去捉去,跑我家干啥,邪祟又不在我家,是不是借邪祟的由头趁机合起伙来,欺负我这孤老婆子。我虽然年龄大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要上乡政府告你们去。
朱老太不愧是难缠的角色,还没问话就倒打一耙了,不是良善之辈,围着的村民都不乐意了,本来就对她颇有意见,出嫁的闺女婆家的人了,不是吃亏的主,嫁到婆子家,天天找事,把人家弄的家破人亡,人家那村里人看不过去了,夜里几个村妇攀进院子,把她暴打了一顿,天不亮就收拾了一点衣服跑回娘家了。
就这样在娘家住下了,一个村的都是一个姓,几百年前也是一家,她再不好终归还是村里出去的闺女,平时大家都帮衬着,回来老实了几年,又开始作妖了,给这个今天吵一架,明天又给那个干架,整的一个村子乌烟瘴气,狗看见都得贴墙角走。
村里人对着她指指点点,村长怕事儿闹大,收不了场就不好了,毕竟朱老太敢说也真敢做,惹急了真敢跑乡政府闹,随着年龄大了,脾气也不知收敛,看人家过的好,眼红,时不时地跑到乡政府闹上一闹,索取点好处,领导看到她就头皮发麻,能躲则躲,这么大年龄拿她没办法。
村长一阵苦劝事儿消停下来,爷爷指着胖子说,他见你这放了几具棺材,我过来看看,其它地方都找遍了,差你这没看了,朱老太听闻身形一顿,慌张的说:没有、没有、我这啥也没有,你们走,不欢迎你们,都给我滚。说着手拉住大门想关上,二胖眼疾手快,指着虚掩着的大门后面说道:二爷,就在那里,我看到了。
众人一把把朱老太推开,纷纷过去察看,朱老太一个脚步没站稳,跌落在地,两眼无神喃喃自语道,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从她旁边过去,没搭理她,走过去时闻到了一股腐臭味夹杂着些许草药味,味不是多重,轻微的闻到了,我捏着鼻子,看了朱老太一眼。
爷爷站在棺材前看着上面的符号,默不作声,围观的人群炸开了,场面太惊悚了,几具大小不一的棺材并排放着,大的有一米来长,小的不到一尺,一具大的两具小的,盖子上面泼了一层血,看着像鸡血,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闻着意欲作呕。胆小的小孩哭出来了,大人捂住小孩的眼不让看。
爷爷指着棺材问朱老太:这镇魂棺你从哪学到的,镇的又是谁,知不知道被镇住的灵,永远活在痛苦之中,不得轮回,不得解脱,每天都得重新重复一遍死亡前的经历。听到这话,我不敢想象还有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想象一下一人死亡前受尽了折磨,本以为死后解脱了,结果是痛苦才开始,每天都要体验这种,那真是绝望到了极点。
朱老太听闻哈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们猜猜它们是谁,肯定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