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洒下一包痒痒粉……这是我自个儿抓的”,撒谎的人却脸不红气不喘。
“是么”麒儿绕到魏无双身后,“后背的也是你自个儿抓的”
一滴汗珠从魏无双额角滑落,他能说是司徒仕晨抓的吗?从老鸨那里得知原来他是越王剑的四庄主,司徒仕晨……仕晨……
“你说,是不是那女人留下的?”
“不是”他才不是女人。
“是啊,看她长得漂亮,所以你放了她。背上的抓痕是你和她……是她留下的对不对?”
“麒儿,是谁给你说这些的?”
“你承认了?”展群傲说过如果一个男人身上这样的痕迹那就一定干过苟且之事。
头疼啊,早知道这样,就该等麒儿出去了才沐浴。
“总之,不要再打越王剑的主意”,魏无双试着将话题转移,麒儿果然不再纠缠抓痕的事。
“越王剑的心法我势在必得。好吧,就算是他自己解开穴道逃掉了,你再去把他抓回来……”
一阵喧闹打断了麒儿的话,魏无双赶忙穿好衣物同他走出房门,迎面就见老鸨。
“妈妈,为何这般吵闹”
“是南凉来的迎亲队伍经过,姑娘们都凑热闹去了,真是的,丫头小厮都跑了,连口茶水……”
“南凉?南凉的人怎么会到中原来迎亲”一提到南凉两人立刻戒备起来。
“这结亲之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主儿,听说是个南凉很有权势的王爷,是皇上亲准他来中原的”
“是么,是哪家的小姐……”
“才不是小姐哪,迎娶的是个男子”,老鸨的一脸鄙视,“是越王剑的司徒四公子”
“司徒仕晨?!”
“没错,也不知这些蛮夷人是怎么想的,竟然堂而皇之的娶男人,公子你说……公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