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背上身体不适的唯一被颠簸得十分难受。
“前面有个茶棚,我们上那歇息……唯一?在想什么?”
“我在想昨晚的那些话……老爷,你该不会是故意说那些话让我放松警惕……”然后把他吃得干干净净。
“驾——!”若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秦正一定会将怀里的人掐死然后弃尸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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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倌,这边坐———”茶棚小二长声吆喝着,见秦正抱着唯一走进来好心地问道,“这位公子生病了?要不要小的为他请个大夫瞧瞧”
“不必”
唯一不好坐硬木凳,秦正坐下后将他抱坐在腿上,“来一壶龙井”
“对不起客倌,小店没有这等好茶”
“随便上一壶吧”
“好咧,一壶西山黄芽”
不一会儿茶就上来了。秦正先倒了一杯端给赵唯一,“喏”
“咦——,我才不喝”唯一嫌弃地撇开头。
“小二哥,麻烦你再沏一壶其它的”
“哦……公子真是个体贴的兄长”小二羡慕地说。
“兄长?!”
“两位不是兄弟么?”
“老爷,你说说我们是不是兄弟啊?”唯一盯着秦正一脸挑衅。
“不是,他是内子”
咚——!小二手中的茶壶摔在地上,茶棚里的人皆停下喝茶盯着两人。
唯一没想到秦正真敢说,又羞又恼,“看什么!再看本侯灭你们九族!”
秦正心里却是无比畅快,总算报了方才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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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子,内子,谁是你内子!”
“那怎么说?夫人?贱内?拙荆?还是老婆?”
“这……”唯一比较了一下,还是‘内子’勉强能接受,“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外子’”
“……睡觉”
“老爷,这次我们偷跑出来,大主子会不会生气……千万别是二主子来抓人,云飞和仕晨那俩家伙肯定又会幸灾乐祸……”
“睡觉!”
“睡不着”
“好啊,我保证让你睡到明儿也起不来”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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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唯一沾上枕头便睡到隔日晌午,直到闻到一阵饭香才睁开眼。
“这么多好吃的!”都是他爱吃的。
“快洗把脸吃吧”
“恩,谢谢老爷”心情大好的赵唯一立刻打赏一个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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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秦正独身一人来到大宅前。正门前一名紫衣少女轻移莲足来到他跟前,“魏公子请,主人等候已久”
错不了,宅子里的人必定是昙。
“带路”
一进大门,满园紫色映如眼帘,一蔟簇昙花在阳光下争相怒放煞为壮观。
“它们很美吧”
“昙花令人珍惜因为它们只存在月夜下的那一瞬,你说是吗?昙”
昙仍然身着紫色劲装,长长的乌丝和着紫色的头绳梳成辫子蜷在胸前,一身的紫给眼眸也染上淡淡的紫光。
“是什么风把魏大爷吹到此处”
“不要再兜圈子,你做了那么事无非就是要引我至此”他不想多废唇舌,唯一还在客栈。
“呵……我做了什么”轻吹一口气,半空的落叶便将花丛间的一只小蜜蜂削成两截,“讨厌的臭虫”
“南宫世家、卧龙谷、越王剑甚至是飞鹰堡,若不是有你在背后他们怎敢参加武林大会”
“此话差矣,武林大会江湖侠士皆可参与,岂能由你那七个……妻妾把持”
“你到底要如何?”
昙抓起一把昙花在手中捏烂,狠毒的表情扭曲了他俊美的脸,“我说过,我要你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在你的面前”
“你在饭菜里下迷药就是为了见他”
“唯一!”
看见那一袭紫色的人,唯一浑身颤抖靠着柱子站立不稳。
“唯一别怕,有我在身边什么都别怕”秦正将他锁在怀里用宽阔的胸膛遮住昙的视线。
“是,有你在什么都不怕”
一个翻跃,昙来到唯一面前与他面对着面,“赵唯一?多年不见更是诱人了,看来魏无双把你调教的不错嘛。魏兄,你也玩够了吧,赏给……唔!”
秦正丢掉小瓷瓶,拍拍手,“不过是迷药,眼睛瞎不了”
紫衣少女立刻上前为昙擦拭脸上的药粉。
“走开!”凌厉的掌风把紫衣少女扇至十尺开外被墙壁挡住,少女起身抹掉嘴边血迹走回主人身边。
“海昙,别让我再杀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