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一清二楚。”
吴哲军也笑了:“你才多大?看着就是成年上下,正是迷茫的时候,再加上走到哪里都是一身怨气,和你的行为结合分析,你就被我这样的大叔看得一清二楚。”
被别人妄自下定结论的感觉很不好,我也不想和他们多辩论,下意识不屑偏头。
“当然,我们说的也并不一定准确。
“听你这么说就说明除我之外还有人也评价过你,但你得记住,外界的评价都是基于个人经验推测而来的,评价只是参考,它无法完整诠释个体,未来还得你自己做主。”吴哲军在慢慢给我喂剩下半杯水。
“也许你以前思考过,你未来要做什么,要成为什么样一个人,诸如此类的问题不再少数。
“而这些辩题或许永远无法解答,其答案听上去也会令人望而却步直至止步不前。
“但是你得自己摸索,从未来会发生的事去摸索,人生就是一场对自己灵魂不断修正的开放式辩题,万一哪天你想明白了,生活就会变得焕然一新。”
我将脑袋抵在墙壁上,闭上眼睛,并不怎么想看这个刚给我爆捶一顿的男人,但脑袋里还在慢慢回味吴哲军说的话。
良久,吴哲军的话才继续响起:“这里的锻体计划你每天都必须去,训练完了来找我,给你单练。”
“不想练。”
“知道你为什么打不过我吗?”
我摇摇头,没有睁眼。
“你半个月出了一次低级任务的时间,我专注于强化自己,就这仅仅半个月,此时你我的身体素质是天壤之别。”
吴哲军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我惊了一跳,睁眼问:“你干什么?”
“带你去缝针,干什么。”吴哲军动作不停,直接把我背了起来。
我无力反抗,更无力反抗即将到来的又一次手术剧痛。
“忍忍吧,等你体质上去了,到时候这些伤就不算什么了。”
“那时就刀枪不入了?”我突然想调侃他。
“没有。”
“那锻什么体。”
“为了保证以后你内脏掉出来或者缺胳膊少腿大出血休克啥的能有时间给你救回来。”
“……”我挣扎着骂出一声,但是越发的虚弱让脏话完全出不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