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地两名教徒挥剑而上,撩式起手,让殷禹烁横刀拦下,只见芦荡中飞出两颗黑色的东西,高速分别向两人砸去,那两人其中一人瞬间被那一颗石头命中太阳穴,当即晕死,栽倒在芦苇当中,生死不明,另一人眼疾手快,旋剑弹开。
“奇人?”他们万万没想到眼前两人当中还有一个奇人。
“劝你们速速离去,不再下杀手,否则你们都将殒命当场。”殷禹烁甩刀。
“你们不会不清楚即使我们回去了也是死吧?”那名教徒回应,“与你一战,我们倒还有活命的可能。”
“那莫怪了。”这次殷禹烁率先出招。
又是几发石子从丛中飞去,那名教徒确实有些本领,全部用剑接下,破掉殷禹烁的佯攻后并且结结实实地接住了殷禹烁的一刀,旁边立刻补出来两名教徒挥剑向殷禹烁砍去,殷禹烁左右甩刀挡下,四人一时战作一团。
我此时才意识到剩下的十几名教徒全部向我慢慢靠近,我顿感紧张,身体紧绷,握锤的手也攥得紧紧的。
一名教徒率先向我杀来,很纯粹的一记斜斩,速度很快,但是因为提前抬臂的前摇让我闪了过去,同时我迅速在他持剑手的大臂上狠狠砸了一锤,看样子确实是疼痛无比,他痛苦地张大嘴巴却没有声音,另一只手捂住受伤的手臂顿时缓缓蹲了下去。
相比之下,我只是吃了一惊,随后分泌的肾上腺素和内啡肽让我冷静地发凉,脑袋极其清晰,这种状态让我也有了些底气对付面前这群教徒。
刹那,那人将剑倒了个手,站起身来便冲我再次砍来,我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因为他受伤放松警惕从而中招,左手拦住他的持剑手,右手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锤,随后迅速上抡,顿时那人被我捶翻出去,几颗黑色的颗粒同时飞到了远处的芦荡中,躺在芦苇当中再也没有动静,阴影中,我隐约看到了他脑门上爬满了黑色的蚯蚓。
下意识瞥了一眼锤头,已经沾满鲜血。
这人应该是死了,第一次杀人的感觉竟然有些刺激,令我战栗无比。
我看到那人腰间插了把短剑,连同腰带一同扯下,当着众人的面系上,锤子倒到左手,右手从后腰拔出短剑。
转头向面前仍有十多人的教徒看去,心中仅剩的恐惧荡然无存,竟隐隐有了想挑衅的念头。
很快有两个教徒持剑杀来,一人自上而下斜斩,叫我后退侧身躲过,右手短剑护在左腰,挡下另一人的横劈,随后双手齐上,全凭反应接招,没有进攻的空隙。
很快我便动了阴招,一剑震开眼前那人的一剑后,抬脚便踢,将那人蹬远,专心对付另一人,撩剑佯攻,那人横剑挡下,随后我左手对准他拿剑的手就是一锤,当即将他的剑捶下,随后对准他的脖颈横向一斩,献血喷出,当即狰狞捂着脖颈处断了动脉的伤口倒下。
立刻向被我踹远的教徒追击,如法炮制,叫他多挡了几下,随后我又是看准时机照着胸口就是一脚,短剑紧跟着砍上他因为踉跄而伸出的手腕,那人吃痛还击,用锤头挡下,短剑接着去追他的胸口,又叫他横剑艰难挡住,露出了他的右肋,径直一锤砸去,很快就与另外两人一般躺在芦苇之中。
杀了这三个人后,我便喘息不停了,而前方仍然站了四个教徒,正在步步逼近。
与他们的激战则没有刚刚那样卓有成效了,我完全没有任何战斗技巧,全凭感觉和单纯的反应去接招,这种战斗方式和刚刚单挑式的对战来讲可能有效,但对于现在一打四的局面而言,实在乏力,尽管乱拳又打死了一个,但是我身上也挂了不少彩,另外三人虽然没吃我的剑,但是或多或少都被我砸了一锤,我因为被剑刺伤,虽说没有被锤了一锤疼,但是气力流失的极快,现在双方都因为乏力或者痛苦而无法发挥更猛烈的攻势,都只能彼此僵持着。
我仅仅站在原地就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其他人的战况我不清楚,也顾不上去看,但凭这一身气力将尽的感觉,怕是迟早都要失血而亡,不如现在拼个你死我活。
我率先出剑,和其中一人兵刃相接,随后凭着感觉,回身抡锤,恰好砸在想要偷我背身那人的持刀手上,直接将他砸缴了械,我看到这人此刻已是破绽百出,当即乘胜追击,一剑砍去,那人抬手挡住,我直接用锤子将他的手臂砸开,一剑接着撩劈,直接将他从胸口到下巴斩出一条大口子,那人直接倒下,我再次勉强立住脚跟,想回身对付剩下的两名教徒,却被他们成功偷了背身,一剑劈在我的肩头。
我已经站不稳脚跟,踉跄着往后退去,此刻已经无力造成有效的攻击了。
得,估计请不了这顿饭了。
正这么想着,视野里闯入了一块半个脑袋大的石头,直接闷在其中一人的头上,那人如同将要被插进地里的大葱一般干脆利落地栽进了芦苇中,这一石头砸下去,我敢肯定比我一开始捶死的那人死的透。
另一人立刻警惕起来,但不及殷禹烁的身手快,殷禹烁就那么轻易地从远处瞬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