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下一张根本不可能出现的照片。
然后,坦然的踏上自己的舞台。
大声讥讽无名客和黄泉时,他的视线曾有一瞬偏移,望向对面高处的的箭芒。
无须忧虑,她就在那里。所以大声将这出戏演至尽兴吧!
金色的筹码从天空坠落,红色的刀光转瞬即逝。
破碎的砂金石在为被牵扯进来的人们填上一层护盾后,剩下的力量不足以叫他全身而退。
于是砂金踏足虚无的黑洞,配合他拔刀的逆行者也在他身后来到。
假设生命终将走向虚无,那此行也绝不没有任何意义。
生命并非终将走向虚无主义的坟墓。
拔刀者回头迈向梦境的表层,她还需要面对家族的问责。
决意赴死的赌徒站在原地,等待着他的同伴。
持伞的伙伴赶到。
赌徒问她:“你怎么带了把伞?”
伙伴合上伞,“黄泉小姐的那一刀可是威力巨大,匹诺康尼迎来了一场大雨。”
“我担心你的衣服被雨淋湿不高兴,也担心你受伤后淋雨雪上加霜。”
赌徒抛着硬币,笑着拌嘴:“哪有那么娇气,以前什么苦日子没过过。”
伙伴长叹一口气“就是因为这样,你的底子才那么差。”
“走吧,我已经在流梦礁找好了屋子。作为‘亡者’在翡翠和托帕那边搞完之前,你的行迹可不能那么明显。”
“你还没夸我厉害呢!我可是又赢了!”
“是是是,我们的小幸运星最厉害了,就是如果能不受伤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