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一片真心。

方才的那些话语秦昭然能看出来，那就是顾妧九的心里话，她是可以为了自己去死的。

有妻如此，何愁帝位不稳？

只可惜，她再好也不是轻月。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秦昭然拿出一个小药瓶：“这是我特地去太医院为你寻的，据说对外伤有奇效，今日洗漱过后用上吧。”

顾妧九点点头，旋即将手心被指甲嵌的血印来由道来。

“轻月妹妹虽然很好……但是，但是她真的不是来抢我娘亲的么？明明她是一个外人，却对我娘亲那么亲昵！”说着顾妧九的眼角溢出泪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昭然。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秦昭然松了一口气，居然是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

“她毕竟是一个孤女，死了娘亲以后自然见到大夫人会有亲昵之感，阿妧莫要担心，你是大夫人的亲生女儿，难不成她还能代替了你的地位不成？”秦昭然伸手摸了摸顾妧九的头。

如此温柔的举措前世，前世秦昭然从未对她做过一次。

偏生顾妧九还贱嗖嗖的为他忙上忙下，死心塌地的模样现在回头简直没眼看。

想要拿捏一个人，终究是得要一点感情没有，只有算计才行啊。

顾妧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