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水的一万(3 / 5)

度冲了冲,认真的把还没完全合拢的菊花洗了洗,在镜子里欣赏了好一会,看这色泽,上品!

拉开浴室,他刚出门没看见柏沂,径直的就去了两人的卧室,他推推门,没想到里面竟然反锁了。

“柏沂!”

他喊了一嗓子,里面的人明显没想到他这么快,嗓子沙哑,感觉有点难受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快?”

瞿晗有点疑惑,“你声音怎么了?不会着凉了吧?”

柏沂半响才回,“没事,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瞿晗怎么可能信,两人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别说换个衣服还要锁门不对劲,他可是对柏沂的每种声音都能分辨的真真的,明明他刚才就是喘了一下,还是特色/情的那种!

柏沂在干吗?

里面不会还有个隔壁老王吧?

他火急火燎,把门敲得duangduang的,“柏沂,柏沂!”

又过了几分钟,柏沂才穿着浴袍开了门,他大步的走了进去,也不知道是屋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光线让气氛暧昧不清,还是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柏沂嘴唇被咬的发红,脸颊发白却带着红晕,额上蒙了一层冷汗,他的动作有点僵硬,对着瞿晗疑惑的目光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我去洗澡。”

嗓子还有点哑。

很不对劲。

瞿晗来不及拉住他,人就跑了。

他啧啧两声,一定有问题,奸夫什么的真的是太不可能了,与其想这个他更宁愿相信柏沂给他准备了什么大礼,比如,某些不可告人的小玩具?

嘿嘿嘿。

这种东西自己找出来才好玩嘛!

柏沂站在花洒下面,傻愣愣的让水冲着,很是心神不宁。

第一次做承受的那方要是前戏做不好,没有充分扩张,别说他可能会落得个菊花残,满地伤的血腥下场,就连瞿晗也不一定能讨着好,想想他和瞿晗的第一次就够把他吓得心惊胆战了。

他是真不敢对瞿晗那猴急的样子抱有什么期望,但他自己刚狠下心一碰那个地方就尴尬的要死,还要把指头伸进去,越紧张合的越紧。

真的是,要死了!

足足在浴室里纠结了十几分钟,他关掉花洒擦干身体,男子汉能屈能伸,忍一会就过去了,大不了让学长再笑一回。

他穿好衣服,顺便慢吞吞的把头发吹干了也没见着瞿晗,有点惊奇。

明知道他不可能在客厅,柏沂还是绕了一圈,才拖着英勇赴死的步子进了卧室。

刚才为了减轻些羞耻心,屋子里的顶灯被他关掉了,只留下床头的小夜灯,整个屋子都是昏暗不明的,而现在里面却是亮堂堂的,瞿晗也没像想象中那样性/急的扑上来,反而是背对着他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上半身像是伏在桌子上。

柏沂说不来是庆幸还是失望,他径直走了过去,就看到了桌上放着那个被摔碎了的水晶玫瑰碎片,瞿晗手里还拿着透明胶水,明显是想把它粘起来。

专心致志的根本没有发现他就在身后。

柏沂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摸摸他的头,“我藏那么严实你都能找到,厉害呀。”

瞿晗撇嘴,“你放东西的地方就那么几个,不搬家不带换的。”

“怎么想起来翻我东西了?”柏沂又问。

瞿晗说,“我刚刚看你一副羞的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以为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情趣玩具。”

柏沂:“”这还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他没再说话就看着瞿晗一块一块的拼,粘的满手都是胶水,紧抿着唇,固执而又认真的目光。

他无法真切的去揣摩瞿晗此时的心情,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在尽力的补偿,更或者是因为这个东西独特的意义让他心慌不安。

一直是这样的,只要涉及到两人的关系,他总是这么的惴惴不安,只要破坏这份完美的东西出现,不管是多是少,是真是假,都要不遗余力的把他消除。

这样的瞿晗让他安心,却也心疼。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整个水晶都修补的差不多了,唯独缺了一小块,而此时桌子上已经没有剩下任何东西了。

瞿晗有些无措,“怎么少了一块?”

柏沂从他手里接过来那块水晶,大拇指轻轻蹭过,破损的地方带着锋利的棱角差点划破他的手。

“修不好就算了,不过是个摆件。”

瞿晗一下炸了,悲愤的说,“怎么能只是个摆件呢?!”

柏沂把水晶玫瑰放一边,捏着他的下巴说,“有你在,他就永远只是个摆件。”

他说的诚恳的不行,明明目的是安慰人,却勾的瞿晗有点想哭,柏沂也没想到他对这件事有着这么深的执着,“说好了是一辈子,就一点也不能少。”

这熊孩子,怎么这么拧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