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轻舞躺在地上,感觉身子被揉捏般难受。
她想说话,又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不过脑子依然是清醒的。
开始回忆这几天吃的,喝的,和做的事。
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难受的症状,绝不是大姨妈该有的表现。
也不是伤口发炎的问题。
莫非中风了?
还是闻多了火药味,中毒了?
感受到身上肌肉痉挛的痛苦,她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抬起手,看到那手肿胀起一圈。
这是被铁针扎穿的。
不是那么倒霉吧!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虑。
柳月准时来给她送早餐,敲了几下都没人应。
“轻舞,起床啦!太阳都嗮屁股了。”
喊了两次,还是没人应。
联想到这几天刘轻舞的状态不太好,又是一阵猛拍。
房间内,刘轻舞只能低声嘶喊,声音很小,完全被敲门声掩盖了。
看着桌子上的茶壶,艰难地往前爬。
好不容易爬过去,手够不着。
伸腰努力一跃,手拉到了茶壶。
还未来得及高兴,茶壶连着隔夜茶朝脑袋砸了下去。
“咚”感觉额头一疼后,就满脸都是茶水。
茶壶没制造出响声,反而弄被磕了一下。
刘轻舞内心直呼倒霉。
房间外,柳月的呼声引来了几人。
舒云找来了一把薄刀把门拴撬开。
门刚打开,一下子就进去四五人。
“轻舞,你怎么了?”柳月见到她倒在地上,急忙跑过去搀扶。
刘轻舞只能嘶喊着说话。
咿咿吖吖的,几人没听懂。
几个女子见此,合力把她抬上来床。
舒云看着她的样子,感觉不妙,飞快的去找师叔常路。
柳月让其她人先出去,就留下了杨雨蝶和李昭舞。
等常路来到门口。
刘轻舞已经换上了整齐的一衣服,她现在只能一字一字的说话。
看得旁边几人一阵心疼。
常路撑着拐杖在门外敲门。
杨雨蝶快步去打开门,又往回走。
在酒坊这段时日她已经没扭着走路了。
身上穿着的都是普通人家的衣服,倒也挺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