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解剑的头颅盛放在一个木盒内,送到了梁之于的书桌上。
梁之于看了看木盒中用石灰保存的头颅,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
他抬眼看向胡昉,赞赏道:“很好!”
“你的诚意,我看到了。”
胡昉微微躬身。
梁之于又问道:“父亲那里,追查起来”
胡昉回道:“此人是被引到城外动的手,大人那里查不到我们身上,公子放心!”
梁之于招了招手,示意胡昉上前来。
胡昉走近了几步,一面听着梁之于的吩咐,一面频频点头。
三日后,寿州刺史府上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虽然事急从权一切从简,梁家却也大摆宴席,一来是梁之于大婚,二来,也是为了冲一冲之前的愁云惨淡。
刺史府前院,乃至大门外长街上,都摆满了流水席,就连城外大营,也叫酒楼送了许多席面去,破例允许士兵们饮酒。
军中有官阶的,纷纷前来刺史府道贺,讨一杯喜酒喝。
梁信坐在主位上,招待着来贺喜的有头有脸的宾客。
整个刺史府前院,宾客往来,热闹的沸反盈天。
刺史府后院,与前院不同,十分安静。
蔡凌玉一身红衣,盖着盖头,坐在梁之于的房中,静静的等着。
自从被喜娘扶着送进新房,就再也没人在她面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