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还这般与一个孩子闹的不可开交!”
“若传了出去,瑶镜姐弟,还要不要做人?”
李氏喉头一哽,她压下满心的失望,只恳切的说道:“可瑶镜与她弟弟才是一母同胞,唯有她嫁过去,才会一心想着蔡家,为她弟弟筹谋,大小姐因着她娘白氏,怎么甘心为我们的儿子说话?
“她不过是一心想要攀高枝罢了!”
“大人,您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蔡寅眼光锐利的盯了蔡凌玉一眼:“不需你操心,我自有办法!”
复又看了李氏一眼,告诫道:“你二人若再生事,休怪我不客气!”
李氏神情一僵,她死死的盯着蔡凌玉。
蔡凌玉见蔡寅走了,她勾起嘴角,朝李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
她缓缓走了过去,欣赏着李氏满身的狼狈,满意的听着院中杖打众人的声音,妩媚一笑:“姨娘,你听听这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真好听啊!”
“你看,这是不是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李氏眼中满是要生啖其肉的狠毒。
蔡凌玉没有丝毫的惧意,她摊开手,扬眉吐气的笑道:“你这丧家之犬,能耐我何?”
“我会跟爹爹说,出嫁之时,将你从家庙接回,叫你亲眼看着,我穿着你为你为女儿准备的嫁衣,带着你为你女儿准备的嫁妆,风风光光的嫁给你女儿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