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也没有办法,原本这张网是无形的,如今皇帝让他们织出来,肯定要定下一个万全祖宗之法,让皇帝挣脱不出。
韩琦听完之后,直接将这本祖宗之法递给身旁的管家,“赶紧拿去烧了。”
又转头看向刘述等人,语重心长道:“此事已经是无可挽回,其实就算将那道诏令正式定为祖宗之法,也没什么不行的,到时你们引述祖宗之法,就更加名正言顺。”
刘述道:“但那就只是一道诏令......!”
韩琦见这人如此不灵泛,都不如当年那批保守派,不禁道:“事为之防,曲为之制,任何政策都可以引述这句话。”
这就是专业,只要你会玩,这祖宗之法还是能够约束皇帝,只不过比以前更废脑。
刘述道:“可是...可是王介甫也可以引述这道诏令。”
他指的就是变法,一旦定调,祖宗之法将会为王安石变法提供莫大的支持。
韩琦皱了下眉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便没有这一出,也难以挡得住,关键是官家心意已决。”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不过你们也放心,官家是识大体的,不会判张三赢的。”
刘述道:“韩相公的意思,官家会判张三输?”
韩琦道:“那倒也不会。”
“那...那怎么办?”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韩琦道:“就看那小子到底想要什么?”
这话听着伤自尊啊!
刘述郁闷道:“韩相公,这......!”
“这什么这?”韩琦不爽道:“官司打成那样,你们一点责任也不想承担,那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官司打赢了,那你们说什么都行,可官司打成那德行,想光凭嘴炮反败为胜,真的就有些异想天开。
皇帝又不是傻子。
......
大臣们争吵不休,百姓们也是心急如焚,这官司打了好些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
唯独将水搅浑的张斐,如今是悠闲的很。
此时,他正坐在家里跟许遵下围棋。
“你会不会下,应该下这里。”
“你下还是我下,要你多嘴!”
“真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
在旁观战的许止倩,被张斐的棋艺给气得火冒三丈,二人争争吵吵,竟然...竟然就赢了。
“赢了?哎...我赢了!”
张斐人都是懵的,他都不知道怎么下赢的。
许止倩也傻了,向许遵道:“爹爹,你是故意让他的吧?”
许遵狠狠瞪他们一眼:“你们在这里吵得老夫是头昏脑涨,这还怎么下,要下你们两个下,老夫不下了。”
许止倩和张斐相视一眼,又都将脸偏到一边去。
许遵无奈地摇摇头,又向张斐道:“时候也差不多了,再吵下去,恐怕会生变,你赶紧把冯南希、牛北庆、龙山交给开封府吧!”
“是。”
张斐向外喊道:“李四!李四!”
“三哥,你叫俺!”
“你去叫曹衙内和马小义他们明儿晚上来我家吃饭。”
“哎。”
李四走后,张斐又将史挺秀叫来,“你去通知冯老七他们,告诉他们明晚行动。行动代号,自投罗网。”
史挺秀道:“是。”
许止倩谨慎道:“你这安排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还让曹衙内、马小义他们参与。”
张斐笑道:“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这就是我的条件。”
......
翌日晚上。
“张三,你今儿怎么这么好心,约咱们上门喝酒?”
曹栋栋一脸狐疑地看着张斐。
张斐道:“我有事要与你们商量一下。”
“啥事?”
“我看这官司还得继续打下去,下回让你们来当我的助手,不知你们是否愿意?”
“当真么?”
马小义激动地直接窜到椅子上,“三哥,你没有骗俺吧?”
张斐笑道:“这种事我能骗你么,上回不少官员认为许娘子一个女人不太妥,李四又比较怕那场合,你们是最适合的人选。”
曹栋栋眼珠一转:“我听闻朝中闹得可是厉害,这事你还是另择高明吧!”
马小义道:“哥哥,你不去就不去,我可要去。”
曹栋栋瞟了眼马小义,“小马,哥哥可是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你是去不得,就也不想俺去。”马小义哼道。
曹栋栋羡慕嫉妒恨地瞧了眼马小义。
他当然也想去,但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