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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张斐来到南门,亲眼见证自己的胜利成果。
王文善双目死死盯着张斐,彷佛要将其生吞活剥了,“老夫这回真是看走眼了呀!”
张斐道:“你不是看走眼了,你是蠢。记得我提醒过王司农,你这瓷器是撞不过我这瓦片的,我当时的态度非常正经,可惜王司农并未放在心上。不,王通判。”
“你...。”王文善气得是咬牙切齿,“你小子别嚣张,老夫还会回来的。”
北宋文官就这点好,死不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张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道:“现在你都整我不死,三年以后,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而且,我不认为你还回得来,毕竟你都这把年纪了。”
王文善一惊,道:“此话怎讲?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
张斐高深一笑:“一路好走。再会,不,再也不会。”
言罢,他便转身离开了。
他要给王文善心里留下恐惧的种子,这便是他来此的目的。
刚刚经过一个转角,忽听得一个笑声,“你小子真是杀人诛心啊!”
张斐偏头看去,正是司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