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结果又出这事,陈懋迁觉得更该慎重一点,于是让他侄儿找更好一点的。
马天豪诧异道:“你们认识?”
张斐笑道:“我之前拜托陈员外帮我找一间宅院,我也不能老是住在许府啊!关于这利息一事,还是陈员外点醒了我。”
陈懋迁忙道:“岂敢,岂敢,老拙不过就是回答了三郎几个微不足道的问题,这还是三郎才智惊人,手段了得,老拙深感佩服。”
那日张斐虽然表明态度,但是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不曾想这才过了几日,还真给弄成了。
樊颙笑呵呵道:“我做买卖二十余年,可却从未说服朝廷专门为我这买卖而颁布新法令,这真是我大宋建国以来,头一回啊。”
张斐笑道:“员外谦虚了,行业有别而已,我不是买卖人,我只是一个耳笔之民,所行之事,自有不同。我听闻员外接管白矾楼之后,是大刀阔斧,如今的白矾楼已经不是酒楼那么简单,日进斗金,令吾等望尘莫及啊。”
“哪里!哪里!”
樊颙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但的确是这樊颙使得这白矾楼从一家酒楼变成一座综合体,这绝对是非凡的智慧。
张斐可不敢小觑他们,看着都面善,但其实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樊颙又问道:“张三郎,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我也拜托你帮我跟朝廷签订一道契约,你会怎样帮我拟?”
张斐想了想,突然笑道:“下回去樊楼吃饭,不能收我的钱。”
“绝对不收。”樊颙赶紧言道。
张斐道:“我会建议朝廷节省财政开支,尤其是对皇城的扩建。”
樊颙愣了下,道:“这与我的买卖有何关系?”
张斐道:“比如说,将来款待外国使臣,就可在白矾楼举行,就不用专门建个院子,也不用专门派人伺候,毕竟一年也就用几回而已,这样可以节省不少钱。”
樊颙喉咙里面发出一声闷响,“真...真的能成吗?”
张斐笑道:“当然不能,员外是说如果,又不是来真的。”
“那倒是的,那倒是的。”
樊颙讪讪点头,又尴尬地瞧了眼陈懋迁、马天豪。
陈懋迁可顾不得笑话樊颙,他寻思着改日得找张斐好好聊聊。
殊不知樊颙也是这么想的。
马天豪却冲着张斐一个劲的使眼色,今日的主题,可不是谈这些。
赚你一点钱真是不容易。张斐心领神会,咳得一声,问道:“听闻二位对于这买卖也颇感兴趣。”
樊颙与陈懋迁相视一眼。
陈懋迁道:“兴趣确实有,只不过数额之大,时日之长,令人心有疑虑。”
张斐笑着点点头道:“这是应该的。”
“哎!”
马天豪道:“你小子不是挺能说的吗?赶紧帮我说服他们两个。”
张斐道:“我可不认为二位员外的眼光会比马员外你差。”
樊、陈二人又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马天豪则是给张斐递去两道赞许的目光。
就算他们不直接投资,也会合作的,如今可没有什么开发商,房源得靠房牙,拍卖得靠白矾楼,只要这笔生意红火,他们两家绝对有得赚。
不然的话,他们岂会来这么早。
张斐又问道:“相国寺没有来人么?”
马天豪笑道:“昨日就已经来过了,他一个大和尚也不好跟咱们这么多买卖人站在一起。”
毕竟是和尚,还是顾忌一些,不能太肆无忌惮,比如夜生活,他们一般也都是选择外卖,而不是上门。
渐渐地,前来道贺的人是越来越多,涉及到各行各业,几乎整个汴京的大富商都来了。
这利息,这年限,以及朝廷的政令,无不是在创造记录。
大家都想来看看,这是怎么操作得。
虽然买卖还没有做成一笔,但是这流量那是大大滴。
如果能够成功,那么马家的地位必然更上一层楼。
然而,张斐的风头明显要强过马天豪,其实他们这些大富商都知道张斐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大家也都明白,朝中有更多人是支持张斐的。
而且从这事来看,张斐显然是得势一方啊!
“今后小店若要拟定什么契约,可就拜托张三郎了。”
“哪里!哪里!员外照顾我的生意,我开心来不及啊!”
“不过三郎住在许府,多有不便啊!”
“许事寺铁面无私,可是受不了我们臭商人。”
“马上我就会搬出许府,欢迎各位前来做客。”
“好说!好说!”
“三郎,这么低的利息,能赚钱吗?”
“员外买一套便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