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的讥讽之意越发地浓:“墨氏那帮地鼠,死也活该。”
桓子澄未置可否,而秦素的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颍川那场大水,居然亦是有目的而为之的?
即便她早就知道,那场大水是墨氏子弟为断龙脉而人为造成的,可她却根本就没想过,那场所谓的“天灾”,竟也有着如此目的?
“皇叔……也猜到了那场大水么?”她不由喃喃地问出了声。
莫不离冷笑了一声:“根本不用猜,那场大水,就是为了灭掉颍川的那些士族而发的。”他越说神情便越是阴鸷,语声更是如冰,一字一字钻入秦素的耳畔:“施下此毒计之人,乃是先帝。”
秦素有些木然地听着,脑海的混乱已然达到了顶点。
的确,如果那遗诏果然便留在了颍川,则先帝杀人灭口,亦属正常。
只是,他这杀的人,也委实太多了。
那场大水,颍川士庶几乎死绝。
那得是多少条人命?
只要一想起这些,秦素就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