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絮絮如与人话家长,说不出地亲切。
以秦彦贞刚正的秉性,她是完全做得出拒收之事的。所以秦素才会在事前抢先向她行了一礼,也算是小小地耍了一回无赖。
秦彦贞张了张口,似是想要说些什么。然而,那话语涌到口边,却又被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所覆盖,让她有些难以开口。
秦素便又弯眉一笑,语声越加低柔:“方才我还特意向四娘行了一礼,这便算是我为了此事事先赔罪了,四娘受了我的礼,便不可再行反对。再者说,我也知道,你们也未必便觉得这花笺便是好东西,然在我心底里,我实是希望你们每个人都好,就如同你们希望我诸事皆好一样。而如今,我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东西,便是这花笺了。请你们一定不要推辞,好不好?”
她的语声满含真挚,秦彦婉的眼圈儿一下子红得越发厉害。
参加青莲宴,甚或在青莲宴上得来一两个名次,这是身为女子者最大的荣耀。而在秦家名声渐低的今日,如果秦氏三女能于花宴上好生表现,也能够为今天的秦氏正一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