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中皆留了暗桩,是也不是?”
“正是。”阿烈点头说道,语气极为肯定,“隐堂布局极早,一点点渗透赵国朝堂,如今已成气候。”
“如此甚好。”莫不离满意地说道,复又将食指在案上不住地敲击着,沉吟地道:“你回去后就着手此事,挑个稳妥且不大露面之人,潜去赵国,替我给隐堂送个口信,就说是我说的,只要墨氏子弟肯于泗水排阵,与我联手击杀桓、吕二姓,我愿将当年留在赵国的那批金珠,赠予隐堂。”
“是,先生。”阿烈毫不迟疑地应道。
看起来,莫不离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所以他当即便应诺了下来。
略略停了片刻后,莫不离又道:“你叫传信人带上火凤印的母印。一见此印,赢铨必知是我。”
直接点出了隐堂名面儿上主人的名字,他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显是并没将这位赢氏后人放在眼里。
“是,先生”阿烈依旧是面无表情,躬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