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的苛责,看向阿烈的视线也越加冷厉:“此事,终究是水宗大谬。而你,亦不曾多方劝诫,亦有过错。”
如此严厉的指责,在他还是少有之事,阿烈立时单膝点地,垂首道:“先生恕罪,是我失于督察,先生息怒。”
莫不离垂下眼眸,打量着手中的布巾,寒声问道:“是你把消息透给水宗的?”
阿烈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是我。秦六去玄都观的事,是水宗自己打听来的。”
“他不是在后山静修么?为何又跑去前山?”莫不离冷声问道,昳丽的眉眼间,难得地多了几分戾气。
看起来,水宗意图对秦素动手之事,让他极为恼火,连带着对阿烈也迁怒起来,出言竟是少见的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