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们唐国的春天比这里冷了好些,风沙也大,大都的春天在我看来已经很暖和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便向秦素摇了摇头,复又以稍轻的语声说道:“殿下放心,此处可以说话。”
秦素心下略安,佯作攀折沿路的柳条,轻声问:“我叫你打听的消息,可有回音了?”
“有的,殿下。”阿忍轻语道。她的面色虽然很轻松,然她的语气却相当郑重,“主公派人打听过了,桓氏确实是有一位叫墨三的门客,不过,这位墨三先生多日前便离开了,去向不明。”
“哦?”秦素挑了挑眉,折下一根柳条把玩着,低垂的眉眼间划过了一丝冷肃,“这位墨三先生,是从何处来的?”
阿忍的语声越发低沉,回道:“据我们所知,此人是从辽西一路跟着桓氏回的京,而其在辽西的动向则并不难查,此人一直隐居辽西,以打铁为生,他开的打铁铺子恰巧便在临渝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