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个谢字,只无声地躬了躬身。
秦素此时便道:“罢了,这事我交给周妪去查吧,你们两个的事情也太多了,忙不过来。”
阿忍应了个是,秦素便又问:“我三兄呢?他现下病情如何了?”
阿忍便道:“三郎君病得很重,我去过几次,他都在昏睡,气息浊重,明显是重病之势。且小书房周遭守着多名侍卫,少则六人,多则十人,看得极严。”
秦素神色淡然地听着,不见喜怒:“他是病了还是中毒,医可有定论?”
“并无。”阿忍说道,面上带着些许沉思:“我粗通几分医理,亦曾寻机按过他的脉,他的脉象很乱,像是本就有恙,后来病上加病才如此的,不大像是中了毒。”
“我三兄向来聪明绝顶,这个局走到这一步,他这个苦也不能算白吃。”秦素品评似地说道,端起一旁凉透了的茶盏,凝视着盏中微黄的茶水,像是要透过这茶水看出些旁的什么来,淡声道:“他倒是下得好狠的手。”
阿忍没说话,一旁的阿臻却叹了口气:“可惜了阿葵……”
也只有这五个字,旁的,全在那一叹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