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之事?”
“正是。”薛允衍语声淡然,面色却仍旧沉肃,“便在去岁,垣楼张贴了最后份微之曰,那上头所言‘姓同春’之郡望,说的也正是是秦氏。且又是那样巧,指向的还是那个秦六娘。我近几日稍稍打听了下,秦六娘直留在上京城白云观中清修,直到最近才重返青州。此外,我也是遵东陵先生赠言,前往青州寻陶夫子,结果,陶夫子坐馆的府邸,亦在秦氏。”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灯笼里的烛火映着他的眸子,泛出琥珀般的光泽。
“秦氏、秦氏、秦氏。东陵野老赠言予你我,前后加起来不下十次,而其中与秦氏相关者,竟占半!这点,二弟难道不觉奇怪么?”他的语声寥远且空阔,淡静的眉眼间派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