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心知碰到了大佬,但更好奇他是怎么无饵无钩钓起鱼的。他想问但又不好意思问,只有呆呆的站在旁边看着钓鱼,是否从中得到启示。
“想学钓鱼?”
长安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并自我介绍道,
“我叫长安,来自南楚。前辈您是?”
“长安!长长久久平平安安,好名字!老夫彭蒙!”
长安听后,又向彭蒙施了一礼。过了一会儿,彭蒙说道,
“我要回去喽!相见就是缘分,今天这条飞银鱼就送给你了!”
彭蒙提着渔具,哼着歌,潇洒而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长安执礼相送。
回到家中,把飞银鱼清蒸后,那味道极其鲜美。入口即化,长安连骨头都吃了。
只见丹田有一股暖流涌动,长安立即打坐运功。境界此时有松动,顺势而为,一举突破到指玄后期。
他心中欣喜不已,稳住心神,继续运转功法,使其境界正式稳固。
这个彭蒙很神秘,不知为何送他如此贵重的礼物。也许大佬并不在意,但长安必须感谢!
第二日,长安再次来到那个地方,只见彭蒙又在钓鱼。走到身边,并没有言语。只是从储物袋中拿了一葫酒递了过去,彭蒙抬头看了一眼长安,拿过酒葫芦轻轻的喝了一口,他的眼睛微眯,大赞道,
“好酒!”
“此酒名为阳春白雪,味甘不涩,酒香沁人心扉,那绵绵的口感,使其容易下口。喝完之后,回味无穷。”
“此酒不仅好喝,而且名字也好听!”彭蒙再次赞美。
再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坛阳春白雪,并真诚的说,
“谢谢前辈昨天送的飞银鱼,晚辈无以为报,此酒也算我家乡的特产,聊表心意,望前辈收下!”
“嗜血杀人,无法无天,心有不甘,就拔剑相向的血公子长安,怎么这么文质彬彬?”彭蒙面带微笑看着长安,意味深长的说。
长安此时脸一红,心中却诧异万分,
“前辈您认识我?”
“呵呵!稷下学宫,又有几人不认识你?你这身装扮,太显眼了!”
长安心中一紧,不知为何有些不安!他到学院后,一直以为大家都不认识他,也并没有什么人主动找他。只是有一些小姑娘的情书,还有一些小姑娘制造的偶遇。
他有自信,自认为长得还可以,有些小姑娘犯花痴,那也是很正常的。不管是在哪里,都有女孩向他表达过善意。
而今从彭蒙口中得知,他在稷下学宫就是一个透明人。而他一个也不认识。
见长安一脸错愕,并一脸的茫然,
“你这样的实力,还有与王朝错综复杂的关系。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视,不必在意,也不必彷徨,做自己才是最舒服的生活方式。修道之人修的是心,修的也是自身。”
听完彭蒙的话,长安心中的迷雾就此散去。一颗道心,不能蒙尘。他向彭蒙重重的施了一礼,并慎重的说道,
“谢谢先生的教导!”
“一点就透,一点就通,不愧为潜力榜上才俊!”彭蒙赞赏道。
“承蒙先生如此夸奖,先生我可要骄傲了!”长安说完后,他俩相视一笑,不再言语。
黄昏将近,主动要求送彭蒙回家。只见夕阳西下,长安提着渔具跟在一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后。他虽是白发,但是有着健硕身体,那儒雅的气质,让人一眼就觉得不简单。
把彭蒙送回家中,长安转身就往回走。他刚想留其吃饭,眨眼之间就不见踪影。只听见喃喃低语,
“这小子真不错!”
南楚国京都,御书房内坐满了大臣。这些大臣都已是三朝元老,权力错综复杂。而此时的贾仁让人抬来了一个大箱子,段文鸯亲自打开并站在一旁。
宁皇则板着脸,努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各位大臣都是三朝元老,也是我们南楚的脊梁。但是你们所行之事,对得起南楚百姓吗?”宁皇从箱中拿出一小本子,继续怒道,
“礼部尚书张军,贪墨一百万两,强抢民女两人,强占土地数百亩……”
“兵部侍郎王康,克扣军粮、军械、还有军人的抚慰金数百万两,全部装进了自己口袋。”……
宁皇随便又说了几个,声音也越来越寒。此时跪在地上的大臣一个个颤抖不已,甚至有人被吓得尿裤子。
“你们虽然血债累累,朕恨不得把你们千刀万剐。但看在你们为了南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朕特此为你们想了一个办法,积极退赃,并主动递上辞呈。朕饶你们一命,这事就此翻篇!”宁皇的声音如此平淡,也是如此坚决。
“谢皇上!”在场所有大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命保住了。
只见宁皇转身对贾仁说,
“这监督之事就交给大司马,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