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感谢我?可千万别这么客气,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轻袖姐都当我一句姐姐了,自然不可能坐看她遇难。”
林知鹤却仍旧看着她,面色深沉,唇角颤动了下,最后还是没说话。
小九被他这反应弄得一头雾水,她在魔教刚开始还好,后来越来越少人会与她对视,大多只看一眼便惊恐又恭敬地垂头。
……林知鹤这神情,她仔细地揣摩了一下,险些大惊失色——怎么透着一股十分愧对于她的心虚感啊!
“你做了对不起轻袖姐的事?”思来想去,只有这个了。
林知鹤终于有了动反应,他额角抽搐,退后一步连忙否认道,“怎么可能!我与轻袖伉俪情深,怎可能舍得伤害她?”
小七旁观两人对话,方才升起的一点郑重感也没了,他大概能猜到林知鹤要说什么,便直言道,“先生是为方才宴席上的选择所困吗?”
林知鹤顿了下,侧身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点头承认。
这一点头好似彻底让他最后一点挣扎也放弃了,林知鹤吐出一口气,迎着对面两道包含关心的视线,垂眸问道,“关于那个选择,你们不想知道我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