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满是满意之色,激动地说道:“好好好,如此甚好啊!这都过去一千多年了,自吾身故之后,便再无人称呼我为陛下了呀。” 话落,他的笑容却如同稍纵即逝的烟火,神色很快变得忧伤起来,缓缓抬起头,目光投向古楼的棚顶,似是陷入了往昔那些辉煌却又遥远的回忆之中,眼眸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也不知此刻他心中正思量着什么。我看着他这般模样,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却也不好再多言语打扰,只默默站在一旁,等待着他从思绪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