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时节正是光和六年,朝廷之中灵帝的地位已经是降到了几点,现在整个朝政都是已经被张让,赵忠等十常侍把持住了。
这些原本只是内廷之中的宦官,却是已经被灵帝封侯,其地位在整个大汉帝国也是贵宠无比,甚至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山野传闻,昏庸的灵帝曾经还说出这么一句话: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
一时之间,这十常侍便成为了天下的众矢之的,甚至有人还说这十常侍还有着颠覆皇权的心思,朝野之间一片哗然。
毫无顾忌的十常侍也是各起毫宅大院,甚至有一些规模和皇宫都是可以相比的,如此一来越矩之事已经是实锤了。
又让其父兄子弟出任州郡牧守,残害百姓,胡作非为,大肆而又明目张胆的巧取豪夺,敛取财务,天下早就已经是怨声载道。
很多人都是预言,大汉五百年的国运都是要毁于一旦了,现在王朝已经是走向了末期,跳梁小丑也是登上了大雅之堂,那些内侍的权力甚至比三公还要更加的强大了。
所有的玩家都是在积蓄着力量,对于历史先知先觉的他们,也都是在等待着一年之后的那一场剧变,期待着大汉朝廷的崩殂。
一些诸侯心中的野心已经是摆上
了台面,现在也是枕戈以待,磨刀霍霍了。
顿丘县,县衙之内。
一位长须美髯的少年正在那里仔细的批阅着公文,手中的刻刀也是不时地在竹简之上做着批示,不过脸上明显是有着一种不耐烦的模样。
这些公文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地事情,但是却因为被这些小事所困守着自己的雄心,实在是有一些烦躁。
“乱世之奸臣,盛世之能臣。”这是桥玄桥公给他地一个批文,但是现在他却只能是困守在这一地,心中的烦躁也是可想而知。
现在无论是他在外面的言行,还是表现出来的样貌,都是看着像一个无比忠贞地忠臣一样,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野心。
既然一件东西已经是破碎到无法修补了,那么不如就毁灭了吧,留下来也是没有用处地。
如今的大汉也是这样,既然没有办法修补,不如就取而代之吧。
曹孟德目视远方,眼神之中似乎是有着一种坚决,一种谁人都看不透地深沉。
此时,刘大耳依旧是在卖着草鞋。
此时,吴大帝正躺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喝着奶。
冀州,巨鹿郡。
一处昏暗地黄泥房子之中,几十个人聚集在一起,似乎是在商讨着什么。
坐在主位之上,身穿黄色大袍,头上
系着黄色丝带地中年人正在瞑目思考,周身之上都是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的惧怕,又让人忍不住地亲近。
而在他两边地两个人也都是和他差不多地装束,但是浑身的气势却是差了很多,不过依旧是让人感觉到一种生人勿近地感觉。
整个场面都是充斥着一种静谧,下面的三十六人都是不敢说话,都是紧张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大贤良师。
他们全部都是太平道地信奉者,甚至可以说是最有能力,也是最为忠诚的狂热信徒,眼神之中充满的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疯狂。
现在太平道已经是在大汉的土地之上传播十多年了,名声也是日渐的显赫起来,就连西边的五斗米教都是比不过太平道了,现在也是正式到达了一个巅峰期。
在座的众人也都是在疑惑张角突然将他们叫过来是为了什么,虽然心中已经是有了一些猜测,但是却也没有直接地说出来。
大汉十多个州郡都是已经有了他们的教徒,现在说是有着几百万的教徒都是一点都不夸张,这样大的一股势力,当然是早就已经被朝廷给盯上了。
“你们都来了吧,你们说我想的是不是对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贤良师终于是开口了,不过第一句话便是让在座的各
位一头雾水。
不过稍微的思考了一下,众人便是知道了大贤良师最终的对不对,是什么事情了。
“我感觉现在为时尚早,大贤良师早就在两年前便已经说过了,明年将有旱灾降世,黎民浮尸百万。不如等到明年。”
“一切都听大贤良师的,大贤良师功德通天,手段下地,自是有着自己的思考。”
“我觉得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这片土地已经姓刘了几百年,未必是不能够姓张的。”
“大贤良师一切都是为了那些刍狗考虑,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想法,我等谨遵大贤良师的想法。”
座下的众人也都是纷纷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都是可以看得出来,这只是他们的意见,张角完全可以不按照他的意见。
“吾太平道兴盛已十余年,所拥教百余万,起大事早已可矣,今遵照天道之意,分教徒三十六方,每方为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