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轻笑一声,“你都这样了,还问这些有什么用呢?”
李枭忍住疼痛,笑着道,“你们大老远到这个小远城来,当与金鸳盟的目的一样,是为了那罗摩天冰,罗摩天冰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如果你们执意要对我赶尽杀绝的话,不出两日,我弟弟就会把罗摩天冰交给金鸳盟!”
李莲花还未说话,纪渺直接上前一脚把他左手手臂踢断,“做交易,你也配?我最恨别人威胁我和我夫君了,杀了你又如何?你尽管把罗摩天冰给金鸳盟就是,四枚天冰缺一不可,我们手上有一枚,让他们把三枚都拿走,又能如何?”
李莲花看着这人惨叫哀嚎的样子,默默地摸了摸鼻侧,等他缓过气来才说道,“我劝你呢,想少受点痛苦的话,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如实告诉我们!你也能死得体面一点!”
李枭重重地喘着粗气,嘲讽笑着朝着李莲花呸出一口血沫。
李莲花看他这样,啧啧一声,装作稍显害怕地后退三步,双眼稍显委屈的看向纪渺。
方多病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莲花这番装模作样后,纪渺眼神凌厉地拿过家丁手中长棍,灌入内力直拍李枭左脸!
他惊了一下,震惊地问旁边满脸笑意的他娘,“纪…纪姐姐这也相信?”
何晓慧横了她这傻儿子一眼,“你没成婚,你不懂!他们夫妻感情可真好!”
李枭再也笑不出来,他惊恐的看向纪渺,左脸红肿,流血的嘴间掉落出两颗牙齿。
纪渺冷笑一声,“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我对你可没什么耐心~你如果不说,那你现在就没什么活着的必要了!”说着,纪渺“追光”缓缓出鞘。
李枭看到这女人满脸冷漠,看自己跟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再看向其余人根本没有阻止的意思,终于害怕了,在纪渺“追光”出鞘,眼神凌厉的直割他喉间时,求生的欲望让他含糊着大叫,“我说!我说!女侠,你倒是开口问啊!我什么都告诉你!”
纪渺听到他这话,“追光”并未收势,只手腕一转,横砍变为向下直劈,在他胸前划出一大道伤口!
李枭惨叫一声,看着眼前这人嫌弃地甩掉刀上的血水,再收刀入鞘紧紧护在另一人的身旁,他的心中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李莲花让方多病把他提到柴房当中,等家丁护卫退下后,四个人坐在柴房里审问眼前这人。
李莲花看着他,“你是牛头,还是马面?寒水寺的主持是你们杀害的吗?你为何未中毒!”
李枭不敢再隐瞒,“我是牛头,我叫李枭。当年金鸳盟围剿连泉府,我们兄弟二人舍命陪他拼杀出来来到这小远城,他却为了一个女人使计让我兄弟二人中毒,我弟弟李雄逆运功法将毒素尽数吸到他自己身上,然后让我二人身体分离,我虽没有下肢却未中毒,日常能靠机关术行走;后面我们千方百计查到寒水寺主持有一本玉女桥功法可以解毒,为了给我弟弟解毒,我们才杀人夺书!”
李莲花看他确实未做隐瞒,才问他,“李枭啊!说说你知道的南胤的旧事吧!”
李枭看着他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又询问金鸳盟和南胤旧事,不由猜测道,“你是四顾门旧人?”看到纪渺瞥过来的一眼,他也不敢再问。
李枭思索了半晌,才说道,“南胤的事情,你们既然查到了罗摩鼎和天冰,那四大家族和业火痋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知道了!何须我再说什么?我们也只知道角丽谯和她身边的雪公血婆是南胤中人,还有当年四顾门的单孤刀,他遍寻南胤后裔,明面上为了保护中原,实际上是为了颠覆武林,我们猜测,他也是南胤后人。”
李莲花看着他,“你知道业火痋母痋在哪里吗?”
李枭摇摇头,“我们并不是四大家族后人,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我把冰片交给你们,你们放了我吧,我们发誓以后再不为恶了!”
李莲花看他确实是所知不多,看向方多病,“你先搜他身,看冰片有没有藏在他身上,再废了他的武功,明日把他交给当地官府吧,也还这小远城受害女子们一个公道!”
何晓慧也点点头,“理应如此!本朝律法共四百二十卷,条贯有三千余册,他们虽是江湖中人,却残害百姓,杀人偿命,是应当交送当地官府定罪,告慰受害者的在天之灵。”
方多病听到他娘的话语,又看到李莲花并未否认,心中也是有所明悟,认真地点了点头。
处理完李枭,找寻过他身上确实没有冰片,几人才走出了柴房。
方多病问他,“李莲花,明日我们要做什么?”
李莲花看向他,“方小宝,你把冰片给我,明日我们兵分两路,你去找那个郎中,他应该并不确定我们是否猜到了他的身份,明日有可能还是会在原处躲藏,你仔细去查探。我呢,跟渺渺去寒水寺,冰片有没有被藏在寒水寺。”
方多病从怀里把冰片交给李莲花,点头应下。
第二日,纪渺和李莲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