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渺剑势未歇,回刀向上斜劈,却被那双钩抵挡住,那三人在角丽谯将死之时终于赶到,持锤之人带着角丽谯急速向后飞逃,持刀之人拖起躺在树下的笛飞声,纪渺见状眼神一利,身形旋转带动“追光”把这弯钩绞开击飞,又一刀劈向断后之人面门!
纪渺攻势太快,那人只堪堪向左躲开三寸,纪渺的刀劈在他的右肩上,利刃携带者强劲的内力,把他右手齐肩劈掉,他惨叫一声,再也没法躲开纪渺紧跟而上的杀招,只感觉喉间有温热的利刃划过,他喉咙内“嗬嗬”两声,一个仰头,瞬间倒地气绝身亡!
但是有这人的阻挡,角丽谯与那二人带着笛飞声已飞逃出数十丈,纪渺不敢留李莲花一个人在这里,只能歇下追击的心思,闪身回到李莲花身旁。
纪渺把住李莲花的脉,果然,强行运功让他内息混乱,碧茶之毒压制不住,游走在了全身经脉当中!
纪渺扶住李莲花,把他带进树林里,让他靠住大树坐好,运功帮李莲花压制毒素,而方多病面色复杂、安静的跟在他们的身边。
碧茶毒发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汹涌,纪渺几番打斗内力已是不足,但她却仍自顾自的强行运起内力压制碧茶。
方多病看到李莲花浑身冷汗淋漓,口中止不住的溢出鲜血,而纪渺也是面色苍白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时,终究是关心压过了内心的疑惑和质问,提起修炼出的扬州慢内力,抬掌传给纪渺!
纪渺收到一股同源的真气传输,终于把李莲花的碧茶之毒压了下去!
方多病看到二人收势,李莲花也恢复平常模样,他看着李莲花,内心复杂无比,他脑海中有着无数的谜团,想到李莲花口口声声说着把自己当做朋友,还致敬新朋友,可是,他却一直都还是在骗着自己!
方多病看向李莲花,内心纷乱不已,却还是想求一个真相,他直直地盯着李莲花,问他,“李莲花,不对!应该叫你李相夷了对吧!”
李莲花也是内心纷乱无比,看到纪渺闻言面色愤怒,冲着纪渺摇了摇头,“毕竟是我瞒着他,我与他分说清楚!”
李莲花看着方多病,终于回答他,“是,我是李相夷。”
方多病见他承认,不由有一丝愤怒,“你会扬州慢,你和笛飞声一直有瓜葛,你对我爹的事如此了解,你一直想要甩掉我,就是怕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白衣大侠也是你,对吧!”
方多病说到这些满是自嘲,“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担心你的安危!”
纪渺强忍怒火,担忧的看向李莲花,李莲花轻叹一声,“方小宝,有些事,我并非刻意隐瞒!”
方多病却轻笑一声,反问到,“并非刻意,那一直藏在你身上的刎颈剑,你又当如何解释呢!当年我爹拖铁甲门施家,以天外云铁打造的兵器,除了一件护心甲,还有一柄软剑,迁移我爹骸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了,我爹就穿着那件护心甲,你可知?云铁坚硬柔韧,唯一能刺穿护心甲的,只有同为云铁打造的并软剑,就是你手中的这把刎颈!云铁饮血变回泛出蓝光,你还想狡辩吗?”
纪渺和李莲花听到这番话,全都不敢置信,李莲花追问,“你是说,刎颈之所以会泛出蓝光,是因为它是云铁所制!”纪渺想起李莲花说的贺家的事情,心中的那一点猜测完全被证实。
李莲花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难道这刎颈剑,真的竟来自贺家那块云铁,那贺家三郎莫非就是被师兄
方多病看向李莲花,眼中满是受伤,“你说你不知道云铁,那你手中这把剑又如何解释?”
纪渺声音完全冷了下来,“你要我们作何解释?你又是在怀疑什么?”
李莲花强压住内心的疑惑,“小宝,此事是另有内情,并不是你想的这样!”
方多病却想求一个结果,“你说!是真是假我自会分辨!”
李莲花看向刎颈,“这把刎颈,我也并不知道是云铁所制,原本,这把云铁是贺家”说道这,李莲花却又迟疑了,他的猜测,他并不想现在告诉方多病。
方多病看迟疑不决的模样,想着他到现在还要瞒着自己,不禁有些口不择言,“怎么,谎言被我拆穿了,不知该如何解释了,还是你现在,连骗也不想骗我了?”
李莲花摇摇头,起身真诚的看向方多病,“小宝,很多事情我还没有弄清楚,我不想你因为我说的话,心生怨恨,请你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方多病却不肯再信,“李莲花,不!应该叫你李相夷,你我一路走来,只有我对你推心置腹,可你呢,多少次答应我,可到头来是满肚子谎言,论算计人心”
纪渺听到他越说越不像话,已然是暴怒,“够了方多病!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方多病看向一脸愤怒的纪渺,一时有点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是心底还是不住地涌现出愤怒,“纪姐姐,你也是知道他李相夷的身份的,你们一直瞒着我,到现在,却又一个理由都不肯给我!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