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嫂子又有点不舒服了,你再来帮嫂子弄一弄呗!”
夏小天傻呵呵坐在院子里,放下浇花的水壶,望向门口的女人。
女子皮肤白皙如玉,细腻如脂,红唇娇嫩欲滴,一笑起来,还有两颗浅浅的梨涡。
五官立体而精致,三千青丝微微盘起,露出天鹅般的脖颈。
别看是个农村女人,她的穿衣打扮却很时尚性感。
在这十里八村的,都知道女人乃是小溪村的最美一枝花!
人家嫁的也很不错,当初老公在县里做生意,年收入起码上百万。
但因为犯了事,已经被判入狱了。
这下可热闹了,家里男人被判入狱,不知啥光景才能出来。
那些早就盼着红杏出墙的村里二流子,都在暗地里看着女人疯狂流口水。
不过那些屌丝二流子,可入不了女人的法眼。
长得美,嫁得还好,没有几把刷子,村里的老光棍儿,怎么可能打动这种女人?
倒是夏小天和女人很有渊源,三天两头就让夏小天去她家帮忙。
以前还藏着掖着,自从一年前老公在县城被判入狱,女人也不避嫌了,经常来找夏小天。
此刻夏小天憨憨一笑道:“润兰嫂子,你找我又有什么事啊?”
田润兰望着夏小天那副憨样儿,走过去用葱葱玉指捻了捻他的额头,嗔怪道:“臭小天,嫂子找你还能什么事?当然还是让我帮我检查身体啊,我这腰好几天前就不舒服,你帮我治治呗!”
夏小天虽然脑子不太灵光,医术还是挺不错的,当年在医学院里,起码是个高材生。
也正因成绩优异,还被校花倒贴追求,从而遭人记恨,被几个富二代联合起来打伤脑子!
尽管后来康复了,但脑子的隐疾却落下一生。
平常生活自理没问题,就是待人接物时,总有点傻呆呆的,如同村里人说的二愣子。
“润兰嫂子,你怎么总是让我给你治病?我学得可是兽医啊!”
夏小天还记得这点,他就读的是兽医专业,给人治病,他也就按照治疗牲畜那样瞎搞了。
没承想田润兰却是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臭小天,你说的什么话哦,嫂子相信你的医术,兽医怎么了?只要能治很好病,兽医嫂子也不嫌弃的。”
“啊?”夏小天愣住了。
而田润兰压低声音说完这句话,整张白皙的俏脸都红透了,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啊什么啊?瞧你那副憨样,不过也就是你这副憨样,才打动了嫂子!”
田润兰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眼瞅着马上到了‘奔狼’的年纪,家里丈夫却入狱一年多。
这一年多来,谁知道自己过着什么鬼日子啊!
没有男人的日子里,田润兰就像沙漠里的一株小草,急需甘露的浇灌。
“小天,别傻坐着了,快去嫂子家,嫂子给你好吃的,还有好玩的,只要你能治好嫂子的腰,嫂子什么都可以给你!”
夏小天都没搞明白咋回事,就被田润兰拉着去她家。
两家距离不远,夏小天无父无母,父母生下他之后,就去到城里打工再也没回来,有村里人曾说,他父母早就死在异乡了!
早先家里还有个奶奶,他算是大山里的留守儿童。
但随着奶奶三年前去世,如今家里只剩下夏小天一个人。
平日里的生活,就是夏小天没事给村里的牲畜治病,各家看夏小天无父无母的可怜,会偶尔给他送些吃的。
家里孩子不穿的旧衣服,也拿来给夏小天穿。
每家都奉献一些爱心,这才让夏小天勉强可以维持自己的温饱。
不过随着田润兰的丈夫入狱,夏小天的小日子慢慢开始滋润了。
她家里不差钱,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会大大方方送给夏小天。
“小天,我把上衣脱了趴在床上,你就过来给我按按腰,估计是前天洗衣服闪着了,你就像那天治疗杨叔家的小狗一样,帮我治好呗!”
夏小天闻言,傻愣愣点头,按就按吧。
只不过田润兰总是提及小狗,就让夏小天百思不得其解了。
“润兰嫂子,你为什么总是说这些话啊?”
田润兰明眸流转,水汪汪地带着一层春意。
“废话,小天你那么帅,个子高身材还魁梧,嫂子能不心动吗?”
“啊这,润兰嫂子,我上次站在墙头上那啥,你都看见了?”夏小天憨憨且尴尬地挠起头。
“是啊,没想到你小子那么有劲道,迎着风还能呲那么远!”
一边说着,田润兰的目光竟是鬼使神差瞄向夏小天的下三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