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小娘子可在?”
门房掂了掂钱袋,满意地收进怀中,见面前郎君比他家小厮识趣,神色也缓和不少,将他拉到角落,压低声音道,“也不知怎的祠堂突然起火,瑜娘子就在祠堂里,还是长公主府的沈世子将她救了出来,就在方才坐了马车离开,瞧着像是去长公主府。”
沈玉白心猛地一紧,拉着门房就问,“那瑜娘子可有伤到?”
门房边摇头边咂舌,“瞧着只剩一口气,郎君这会儿追上去或许还能见最后一面。”
沈玉白身形一晃,跑过去拉着都青就上了马车,“快,去长公主府。”
“你与他说那么多做甚,谁晓得他是什么人,说不定居心叵测。”另一门房瞧见钱袋眼馋的不行,“打开看看,给了多少?”
“不管他是什么人,将他哄走便是,总不能让他继续在咱这儿闹吧。”他看了看门前,“你瞧瞧,这么多双眼睛,恨不能将侯府的墙看穿,真要闹出事来,咱俩吃不了兜着走,再者说,长公主府他还能进去?”
说着从钱袋子里掏出一贯钱丢了过去,“一人一贯。”
钱袋子鼓鼓,瞧着就不像只有两罐钱的模样,他收得快,另一门房也没细看。
后院浓烟滚滚,也不知这火何时才能扑灭,扑灭后还能不能恢复往日的光鲜?他们的日子怕是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