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
睁开眼,阮晴自嘲的一笑。她是个孤儿,是院长妈妈从派出所抱回来的。院长妈妈说过,那个时候她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女儿,丈夫也和她离了婚,当她伸手抱过小小软软的她时,阮晴的笑容让她心里一片柔软,当即就决定让孩子跟她姓阮。因这抱她回来那天,接连几天的阴雨天放晴了,所以就起名叫阮晴。
院长妈妈是她十岁时死的,只留下了一万多元的存款,阮晴就是靠着这一万多块钱上完了小学,初中还有高中。
院长妈妈离开的日子里,每天不但要捡垃圾赚生活费,还要忍受同学鄙夷的眼神和打骂。从一声不吭到慢慢的学会反抗,她超强的忍耐力就是在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后来,为了不再挨打,忍痛花钱报名学了散打和跆拳道。
三年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了,可也让她更加没有朋友。男同学怕她,女同学则不屑与她来往,嫌她丢人。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她与同学的打斗过程中对武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武术不但可以让她自保,还让她的力气变大了,可以去工地打工,挣更多的钱了。这让她在学习武术的这条路上一去不回头。
高中毕业后,没再念书,去了她学武术的那家武馆,一边打工,一边继续学其他的武术。而武道精神也她有了锄强扶弱,保护弱小的意识,否则也不会在小女孩要被撞时跑出去了。
就这样阮晴一个人孤单的活了25年,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连个宠物也没有,阮晴想:想必不会有人关心她的死活吧。也好,这样就不会有人为她的死伤心了吧。在那个世界她没车也没房,没有遗产,也没有继承者为她收尸吧,那她的身体是火花还是做人体标本呢?那可是一具25岁的年轻身体呀,还是能为医学事业做贡献的。算了,这都与自己无关了不是吗。
002亲人
002亲人
阮晴微闭着眼开始捋顺原主的记忆。
这具身体的父母都是s大的教授,父亲是经管系,母亲是文学系,家里有车有房,小有一笔存款,也算小富。母亲叫秦玉莲,是京城某军区司令的女儿,妥妥的官二代,上面四个哥哥都是当兵的,最小的哥哥都是少校极的。母亲是小女儿,从小到大被父母和哥哥们宠着长大。大学毕业后,不顾家人的反对和相恋二年的学长远走他乡,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和家人联系过。
她的父亲来自s省的农村,叫阮建斌,上面有二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大伯脑子活,带着二弟和妹妹发家致富奔小康了,每个人家里都有上百万的资产,只有父亲死读书,不肯放弃学业和大伯一起挣钱,最不受爷爷奶奶待见,最重要的是不顾家里反对,娶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母亲。他们不想承认,母亲高雅的气质让他们自渐形愧,衬的他们太土鳖。因此,才对他们的婚事极力反对。
父亲不但学习优秀,还长的高大英俊,性格温柔,与母亲说话时总是轻声细语的,眉眼间的笑意挡也挡不住。俩人在一起时,总能看到父亲温柔的凝望着母亲,微弯着腰低头倾听母亲说话,而母亲不经意间抬头看向父亲时总是带着爱慕。
那种岁月静好,你侬我侬的生活在一年个星期前被打破了,俩人去y省旅游时遭遇了车祸双双毙命。当阮晴拿着保险公司和肇事者赔付的三百万元赔偿款时哭晕了过去。
醒来后,看见大伯一家四口,二伯一家四口还有姑姑姑夫二人站在客厅里大吵大闹,十多个人为赔偿款的分配争论不休。
大伯家的大堂哥阮青说“我是长孙,还是阮家唯一的孙子,阮家以后还要靠我延续血脉,我可不能少了,房子归我,明年结婚用,再给我二百万,其他的你们分。”
二伯母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凭什么呀?就你姓阮,你那俩妹妹就不是老阮家的种了?要分钱?行呀,平分,否则,免谈。”
大伯阮建国看向二伯说“建业,你就让家婆娘这样闹?还有没有点礼法了?”
还不等二伯母赵美丽说话,姑姑阮玉琴笑开了,“我说大哥,这都什么年月了,又不是古时候,还规矩呀,礼法的,现在是新社会了,讲究男女平等,这钱呀,还是平分的好。”
姑夫张凡看了一眼姑姑,没说话,可眼里赞许还是让阮晴看到了。
大伯母刘梅听到小姑子这么说立马炸毛了,“我说小姑子,你个出嫁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说话呀,你现在是姓张,可不是我们老阮家的人了?”小样,这钱都是我儿子的,你还想分钱给你家那赔钱货,我呸,等着吧你,没门。
姑姑听到大嫂这么说自己那还得了,说我不是阮家人,不就是不想让我分钱吗,不给我,没门。上去就要伸手够赵美丽,给她一巴掌。大堂姐阮菁手疾眼快伸手将她妈向后拽了一下,这一巴掌没打着,又要上前,大伯阮建国从旁边蹿到了俩人中间,将阮玉琴拦了下来,回头喊姑夫张凡,“你还不快拦着,难道你要看她们打起来吗?”
“你看这是干啥?”说着慢吞吞的走到姑姑面前,将姑姑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