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张新京眯着眼睛盯着姚文海,眼神中是一百个不相信。
被他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姚文海也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似乎从他的身上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表情也变得凝重了几分。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但你不知道珍惜,这就不能怪我了。”
一边说着,张新京询问的看向熊飞。见熊飞肯定的点点头,回过头的张新京从房间里拉来一把椅子,让熊飞搭手,把姚文海绑在了椅子上,又取来一条毛巾,笑眯眯的看向姚文海,在他不安的注视下,把毛巾盖在了他的脸上。
毛巾一盖,姚文海是彻底的慌了。
在盖上毛巾之前张新京就再次堵上了他的嘴。
姚文海奋力挣扎,“呜呜”叫嚣。张新京视若无睹,打来一盆水,开始往姚文海脸上的毛巾上浇。
熊飞坐到了沙发上,冷眼看着。
张新京现在的所用的方法正是水刑。
水刑自诞生以来就被冠以酷刑之称,它能让受刑的人产生即将窒息和溺亡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单向阀,水在不断的涌入,毛巾又能防止受刑者把水吐出来。而盖在脸上的毛巾遮挡了视线,更能使受刑者不安、恐慌。
可以说水刑
一旦开始,对于受刑者而言就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水不断浇在姚文海的脸上,他挣扎的幅度很大。显然他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张新京停下浇水,问道。
“呜呜……呜……”姚文海想要点头,可他的头却被张新京固定住了,点头的幅度大不起来。
张新京拿掉姚文海脸上的毛巾,松开他的头,说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明白吗?”
姚文海慌忙点头。
张新京扯掉了塞在他嘴里的毛巾,“说吧。”
姚文海还在水刑的恐惧中没有缓过神来,他神色惶恐,情绪很激动。而水刑也成功的撬开了他的嘴,看向张新京竹筒倒豆子的说了起来。
“我说我说,我都说。”
“干尸已经被带走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它现在去了什么地方。”
张新京注视着他的他眼睛,问道,“被什么人带走的?”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一辆车,让我把干尸装车后送到了西郊外,把车和干尸都留在他们指定的地方后就走,我都没有跟他们见过面,哪儿能知道他们把干尸拉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姚文海的情绪很激动,慌慌忙忙
的说完,见熊飞和张新京都没有说话,还以为是不信任他,又忙看向熊飞说道,“我对天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真的没有骗你们!”
熊飞点点头,问道,“那是什么人把干尸送来的呢?”
“我也不知道。”
姚文海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新京一眼瞪的一哆嗦。张新京掂着毛巾,没有说话,却是拉满了威胁感。
姚文海被张新京搞的是诚惶诚恐,面色铁青,忙慌乱说道,“不过我猜测他们肯定是一直跟我联系的那个人!是个女人,但是她一直戴着面具,我……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她戴着的面具是什么样子?”
“她是一个古董商人,是她来找到我的,让我利用职务之便,跟她做生意。面具……不定,每次戴的好像都不一样,就大街上随便就可以买到的那种,但她戴的最多的好像是唱戏的人那种脸谱。”
“在哪里可以找到她?”
姚文海再次摇头,“我不知道,有事儿的时候都是她来找我。不过……”
“不过什么?”
熊飞站起身,走到了姚文海的面前。
“她之前说过,要是有急事找她的话,可以去明月
茶楼,就说‘家里出事儿了,找掌柜的’。”
“明月茶楼……你听说过这个地方吗?”熊飞看向张新京问道。
张新京摇摇头,“没有。”
熊飞再看向姚文海,接着问道,“那你去安云山是干什么的?”
“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考察考察,我真的是去考察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熊飞将信将疑的又问了一遍,“真是考察?”
“真是考察!你们能找到我,肯定也是知道我的工作。做我们这工作的,不就是常年会在各地奔波考察……”
姚文海滴滴叭叭的说着,可十句话里面有九句都是废话。
熊飞让张新京继续盘问姚文海,他则是走到另外的房间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熊飞在一个堆满杂物的小房间里发现了一件黑色长袍。他皱着眉头将袍子拿了起来,拎在手上看了看,眉头皱得更深了。
当熊飞拎着黑色长袍走出去的时候,张新京看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