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没有开口,和张新京一样在包里寻找护具。
然而,就是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熊飞二人的手都还没从包里收回来,他们就双双倒地,昏迷了过去。
石室里的白烟浓的像水,缓缓流动着;又像是一条
条白绸缎,随风而动,遮着掩着让人看不清真面目。只能在白茫茫的一片中听见时不时传来的“哗哗啦啦”声和“砰砰”的敲门声,以及熊飞和张新京两人刚一倒地就响起的一串悠扬的笛声……
笛音绵长,凄清幽怨。
随着袅袅笛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着长袍的女人斜坐在棺材之上,左手握笛头,右手握笛尾,深情的吹奏着。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之中。
再细点看,她手中的笛子竟是一节又一节相连的白骨。每一节骨头都很匀称,都很光滑。这样的一把笛子,这样的一个吹笛子的女人,和棺材和灰白的烟雾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
而倒在地上的熊飞和张新京二人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却在不断发生着变化,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出现在他们的额头上。
笛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像是狂风暴雨。可紧接着,笛声戛然而止。就在这一瞬间,倒在地上的熊飞和张新京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两人同时睁开眼睛看向对方。只不过,他们眼神木讷,如同一潭死水。
笛声又起。
“呲……”
张新京短刀出鞘,木讷的盯着熊飞,拿刀的手缓缓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