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了不少单位给她，公安口，检查口的都介绍过，她都不满意。你们

这个算是国安口的吧，尤其是你们干的事儿，她应该有兴趣。我等下就联系她，让她尽快去你那里报到。”

李红旗吧嗒了一下嘴，他说：“可惜是个女的，要是男的就太好了。”

我说：“女的有女的好处，正如刘部长说的，有些事我们男的做也不方便。”

谈完了之后，刘部长把我们送出来了。

李红旗骑上自行车驮着我往回走，我骑在后鞍座上，两只脚踩着车轴。

我说：“你和刘部长是战友啊！”

李红旗说：“是啊，他先回来的，我是后回来的。”

我说：“那女的是不是上面有关系啊，你们说要是一般人什么的。”

“你就别问了，你就当她是普通人就行，我们的队伍，不搞特殊化。”

中午饭我们在外面吃的饺子，李红旗请的我。

回来之后，一下午我和李红旗都在后面停尸房里研究那些尸体，说心里话，虽然我以前做的是死人的买卖，但是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几次都想吐，但还是忍住了。

我一直跟在李红旗身边，他要啥，我就递给他啥，就是个小工。

李红旗在解剖一个女人的尸体，这女人是上吊死的，但是死了之后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就像是一个大马猴子一样乱窜，最后我人用大铁锅给扣在了底下，闹腾了三天才死透了。

李红旗先是拔了这女的头皮，然后用锯子锯开了她的头顶，刚要掀开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然后进来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姑娘，她进来看到这场面没说别的，大步就过来了，说：“你们在做什么？”

李红旗手里拿着锯，看着她说：“你谁呀？

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大门我关了啊！”

“我按门铃，没人开门，我就跳进来了。”她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一曼，我是来这里报道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

说着，就开始伸手了。

李红旗说：“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手！”

张一曼把手缩回去，到了一旁把军大衣脱了，里面是一件格子上衣，一条绿军裤。她重新走了回来，说：“你们继续，我不动手行了吧。”

李红旗这时候把锯子放下，拿个手术刀一点点把连着的地方割开，然后用手慢慢地掀开。这头盖骨一掀开，里面露出来了脑子。这脑子上面有一个个的洞，就像是马蜂窝一样。

李红旗用手术刀一点点把脑子拨开，竟然从里面挑出来了一条手指那么长，毛线那么粗的虫子。

虫子已经死了，但是看起来特别恶心。

张一曼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说：“这是什么呀！寄生虫吗？”

李红旗把手术刀一扔，然后直起腰来说：“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你要是受不了，可以离开了。”

张一曼说：“这工作我还干定了，我有预感，我们在干的，是大事儿！”

李红旗说：“我还没决定要你呢，听说你会做饭，今晚给我和王副局长做顿饭，做得好，你留下，做不好，拎着行李滚蛋！”

张一曼说：“没问题，不过我需要有人打下手。”

李红旗看着我说：“你看王副局长行吗？”

张一曼也看看我，说：“看起来还不笨。”

我说：“你这不废话吗？我要是笨，能当局长吗？”

张一曼说：“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