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一头的冷汗,用胳膊擦擦,回过神之后我就倒在了炕上,这一躺下就觉得肩膀火辣辣的疼。我用手一摸肩膀,疼得我脑袋嗡的一声。
我这才拿起炕桌上的镜子,然后下了炕,走到了大镜子前面照了照,这一照不要紧,我竟然看到我的肩膀上有个很小的红手印。
这手印像是烫出来的,但是很明显,我在炕上躺着睡觉怎么会有烫伤呢?
我这时候和刚才的梦联系到了一起,心说难道那不是梦吗?刚才铺子里进来了一个女鬼吗?
我这时候伸手抓了抓我的小乌龟,小乌龟抓在手心里的时候我安静了下来,再次看看这个红手印,心说也可能是过敏了吧,是个巧合。
到了大年初二中午的时候,我就觉得肩膀火辣辣的疼。疼得我有点受不了了,我就去了卫生院,负责值班的是个小大夫,也没什么经验,看了之后非说我这是烫伤。他用手给我按了按说:“疼吗?”
我哎呦哎呦吼叫着说:“疼得要命。”
小大夫说:“这里面好像是化脓了啊!你这得去县医院做清创处理啊!”
我说:“大年初二你让我去哪里找车啊!这路上全是雪,不好走啊,你想想办法给我弄一下。”
小大夫说:“那我给李大夫打电话,让李大夫给你弄。”
李大夫是我们这里的名医,五十多岁,戴着一副近视镜,斯斯文文的,看病挺厉害的。我一听说李大夫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小大夫去给李大夫打电话,也就是一个来小时,李大夫来了,一看我这伤口也是问我咋整的,我说真的不知道咋整的,他就问我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了,比如什么液体之类的。他怀疑我是过敏。
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我肩膀能沾啥东西,不过我想到一件东西,那就是我的小乌龟。小乌龟拿回来之后我就挂脖子里了,是不是小乌龟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我刚好睡觉压住小乌龟了啊!
我这才想起小乌龟的事情来了,我立即把小乌龟拿出来了,说:“应该是这个,李大夫,你帮我给这个消消毒。”
李大夫接过去看看后说:“那应该就是这个引起的过敏,你忍着点,我把里面的脓放出来,消消毒应该问题不大。”
接着,李大夫拿了一把手术刀出来,把我肩膀割开了。这一割开,小大夫吓得叫了一声:“卧槽,怎么这么多蛆啊!”
我自己都感觉到了,从我的肩膀上噼里啪啦往下掉了很多蛆。
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蛆啊,再说了,这过敏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生了蛆呢。这肯定不是蛆啊,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李大夫也吓坏了,吓得举着手术刀发抖,另一只手不停地摸眼镜,他说:“建国,你怕是招了邪病啊!”
我这时候也意识到了,这件事肯定和那口棺材有关。不过这蛆虫这么一出来,我肩膀倒是不疼了。
我说:“李大夫,你先帮我消消毒,给我缝上。”
毕竟李大夫也是见多识广的老大夫了,稳住心神之后,把我肩膀上的蛆挑干净,然后用碘伏消毒,给我缝合上。
我穿上衣服动了动说:“倒是不疼了。”
李大夫说:“建国,你这病我可治不了,你得去水岩寺找法师给你想想办法。”
我说
:“行,李大夫,多少钱?”
“要啥钱啊,你赶紧去水岩寺吧。”
我回到铺子之后真的不敢耽搁了,我骑上骑行车直奔水岩寺。
这路上的雪被车一压特别光,我这一路摔了不知道多少跟头,用了一个小时走了二十里路总算是到了水岩寺。进去之后我直奔大殿,在大殿里刚好坐着一个和尚。
我进去之后开门见山说:“法师,我这中了邪!你得帮帮我。”
这和尚这时候竟然微微一笑,随后叹口气说:“等你很久了,你怎么才来啊!”
我这一听就有点懵了,我说:“等我很久了?”
“你是叫王允吧?在家排行老八,八仙居的王八。”
我说:“没错。”
“快跟我来,以为你早上就要来呢,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大半天了。”他说着转身就走。
我虽然新生诧异,但火烧眉毛了,我只能跟着他一直往后走,一直走进了后院,穿过了三道门之后进了一间书房,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大和尚坐在炕沿上,在一旁的椅子里,坐着苏雅妃。她裹着一件军大衣,头发散着,脸色很不好。
苏雅妃见到我就抱怨道:“你怎么才来啊!你再不来我就去找你了。”
我说:“你找我?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还要找你呢。”
大和尚长得白白胖胖的,一脸慈祥。他叹口气说:“阿弥陀佛!”
苏雅妃说:“昨晚上没拜的堂,今天必须拜了。不然你我都得死。”
我说:“你开什么玩笑,昨晚上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