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猜测对方归隐那么多年一直不见踪影,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接过来一看,是陌生号码,本来我这人是不会接陌生电话的,不知怎的眼下却觉得不接这电话会后悔,想到这我立即接通,因为干我们这行一般都有灵感的,像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应往往都带有对未来的一种预见,特别准。
结果没让我失望,打电话过来的人自称就是这一代棺材钉的传人棺材李,棺材钉每一代的传人都这样对外自称,有时候容易让人误解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怪物。
只是谈话的内容就不是太舒适了,那棺材李自称要跟我对着干,不会让我成功竞选玄学协会的会长。
我正莫名其妙,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壳有问题,寻思着该怎么接话时对方直接挂断。
其实我真的很想跟他说清楚自己根本不稀罕什么玄学协会会长的位置,如果可以,我当然不愿意平白无故给自己树敌,多个朋友肯定比多个仇人好。
不过就目前我掌握的信息资料来看,实在想不通那个棺材李为什么跟我好像有血海深仇的样子
,真论起来其实当年我爷爷算是救了那一代的棺材李,反过来讲分明是他们恩将仇报,搞不懂为什么反倒这么理直气壮。
本来我对这玄学协会兴趣并不大,如今却彻底改变态度了,之前只是因为林爷跟我说当选之后可以找到三叔他们的行踪,现在随着葬门八术的传人几乎齐聚于此,我就觉得这里面问题很大,自己属实要谨慎处理。
问题来了,那个棺材李可能要暗地里使坏,还有从始至终都没露过面但我坚信在这一切背后肯定有人在布局的那个幕后之人也迟迟没有露面,这都让我心底涌上焦虑。
现在咋办?
我叹了一口气,有种深陷泥潭却丁点力气都发挥不出来的感觉。
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就将资料收起来,朝外面喊了林松果和齐景白他们一声,想叫他们进来一起想办法。
毕竟人多力量大嘛,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很快,林松果他们过来敲门,进来就问啥事,我在他们身上瞥了几眼,也没隐瞒,就把我的打算告诉他们,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那林松果一愣,就说:“正诚
哥,路到桥头自然直,瞎担心也没用,我觉得吧最好还是和对方见个面,大家把话说开了最好,免得这其中有坏人在刻意使坏,让你俩误会不断加深,到最后被小人利用落得境地窘迫。”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有道理,可是看样子那个棺材李就是一根筋,根本就不给我和解的机会啊。
就在这时,一向惜字如金的齐景白居然说话了,他竟然好像懂得读心术似的,直接对我说:“我有办法让你俩见一面,不过在这之前你得仔细的把各方面都考虑清楚了,不能冒失行动,机会只有一次。”
我微微一怔,就问他:“啥意思,听上去你是要把人绑过来啊。”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倒是顾正敏好像明白了,就说:“哥,我看这办法可行。”
“你们……”我指着他俩,想不通这么烂的点子其他人居然都认同。
“实在要这样做的话,那就要找林爷帮点小忙了。”可惜我也没有好的办法,那只能由着他们,不过在这基础上我脑子里不由浮现林爷的形象,倒是可以让他这个老狐狸给我出出主意。
于是我立刻打电话过去,把刚才的一切告
诉他。
林爷听后,叹了口气,在电话里问我:“你不要妄动,这件事我来替你解决,等我消息即可,我这边有渠道能接触到棺材李。
上次的鬼婴事件,他留了一颗棺材钉在我们手里,算是一个把柄。”
听到这,我立即跟林爷连番道谢。
挂了电话,我把林爷的话原封不动的跟在场几人讲了一遍。
田星渊立即说:“那个林爷信得过吗?”
“如果他想害我的话,那我们可能早就死过好几回了。”我只能这么回应,效果果然不错,他俩立即闭口不提。
没多久,林爷就派了个人过来找我,说是送资料给我。
我接待完之后,在房间里迫不及待的打开很薄的一封信件。
上面的内容和之前田星渊给我的大祗上相同,信息量很少。
我正心想着林爷为什么多此一举,这些基本资料根本犯不着派专人送过来的。
如是想着,我猛地一激灵,林爷是很聪明的,我都能想到的东西他没理由想不到,除非这里面有猫腻,难道说……
我旋即对那封信件一番研究,就差将它磨成纸屑了。
果然,资料里暗藏玄机,竟然是一种类似藏头诗、
押韵字节的设置,测试许久后才拿到林爷真正想要告诉我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