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这段时间你拿着这个……”
任文君的手指还在不自然地抽搐,他脸色苍白,看起来甚至还有歇息的神经质。
“好……我知道了。”
我看出他还有些恐惧,安慰道:“别担心,任先生,你那好这个,那些东西轻易不敢紧身的!这类弱小阴灵并没有伤害人类的能力,再加上你本身灵感很高,这才会被那些东西缠上。”
“原来是这样……”任文君说道:“那,那我老婆孩子没有关系吧?!”
“这里面放了三道符纸,你回去之后可以分给你的老婆孩子,记住,这个一定要贴身放好。”
任文君连忙点头,我估计他也并不是非常相信,只是因为现在的确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找上我,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我看着任文君离开的背影,撑着脸说道:“怎么了,现在咱们这边是一个有点本事的阴阳先生都找不到了吗?这种活都找到我了!”
小澈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桌子,脸上挂着笑,“小二爷,他也是刚回到这边嘛,对咱们本地的阴阳先生都不熟悉……”
“嘿,那倒也是……”
两个没有害过人得小鬼头,弱得不
行,也就身上灵感很高的任文君看得到,至于他老婆和孩子,这两人都没有办法看到,这样的小鬼实在是弱小,根本没有专门跑步过去的必要……
等任先生一走,我就回到房间内继续打游戏,这项活动实在是消磨时间,打到后来,顾正敏都感觉开始无聊起来,开始拖着我和齐景白跳舞。
那个跳舞游戏是一款体感游戏,还有多人模式,我和齐景白两个手脚僵硬的大男人跳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四肢都开始拧巴起来。
“能不能别跳了……咱们要跳能不能别跳这种女团舞!”我盯着电视上那扭腰甩手的高挑身影,满脸都是痛苦。
顾正敏说道:“那怎么行!你看看你们两个的柔韧性!别说是下腰和劈叉了!你们就是坐位体前屈都勉强!你说说你,你坐位体前屈能不能够到自己的脚尖!”
“……这,每个人都有弱点的,我和齐景白就是不擅长这个,那也没有办法啊。”我说道。
齐景白坐在瑜伽垫上,深呼吸,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两腿伸直,手臂朝着脚尖够去:“我碰到了……可以不跳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
家伙,想不到这个浓眉大眼性格老实本分的冰山酷哥都开始搞起来这套了:“你这也太狠了!”
顾正敏拿出尺子开始测量:“不行!你不合格,你的手脚距离还有三厘米!”
说完,就拉着我和齐景白开始锻炼起来,这几天是我人生中最艰难的几天,就是当年上学时候,学校在太阳下训练,大伯三叔对我进行魔鬼训练,还有前不久的时候,顾正敏和齐景白每天凌晨四五点叫我起来锻炼,都没有这个来的困难。
如果说之前的训练主要是疼痛在肌肉上,那这段时间每天高强度的跳舞,那就是对全身上下,所有筋的摧残,每天晚上,我最想做的姿势就是双膝跪地,两手支在身前……
这个姿势,是目前最能缓解我全身上下疼痛的最佳姿势。
“又在这里失意体前屈了?”顾正敏扔我一个筋膜枪:“给缓解酸痛的……”
我迟钝地接过筋膜枪说道:“你这个段子好老啊。”
虽然这段时间的训练确实非常痛苦,不过收获也很多,其中最大的收获就是,我变得灵活很多,之前大伯三叔他们也教过我不少飞走的身法,现在我能运
用得更加灵活。
还有一个就是,我的肌肉看上去更加精炼了,这就让我每天早上洗脸刷牙的时候多出来一个项目,拉开睡衣开始赞叹自己结实紧绷的小腹。
在我一边痛苦,一边欣慰的时候,来了个比起我,要更加痛苦的人。
这天,我原本正在整理苗族文字,试着破译手指上那诡异安静的戒指时候,林松果走了进来。
“正诚哥,有人过来了!”
我放下手中的钢笔问道:“嗯我去看看。”
林松果脸色有些迟疑:“……正诚哥,那个人看着精神有些不正常啊。”
我皱眉,“先过去看看。”
一到厅堂,我就听到一阵急促的磨牙声音,这声音速度可真是快,我都开始担心磨牙的这个人会不会把自己的牙齿磨掉。
凳子上坐着……不,准确来说,这个人是蜷缩在凳子上面,用一个厚厚的珊瑚绒毯子,将自己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
我扭头看向林松果:“他来的时候就是这副打扮?”
“来的时候就这样,要不是他之前来过一次,咱们守门的伙计直接就给他弄出去了!”林松果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来过?我疑惑地
挑眉,走进大厅,蜷缩在毯子里面的人,已经紧张到不行了,看